“抄好我会检查,要是叫我发现偷耍……”柳年微微一笑,“没你好果子吃!”
柳年对此已经有了一定的抗,不会再轻易被蛊惑,因此一眼先瞧见的是他白皙肩那刺目的咬痕。
“好姐姐可怜可怜我,阿慈想您想的一颗心都快疼死了。”
“现在就要去。”柳年拢了被他弄散的衣襟起淡淡。
缠绵悱恻的息呻从他间溢出,夹杂着一叠声的姐姐。
最后一句说的刻意了几分,柳年却没注意到,伸手摸了摸那极深的伤痕,“疼不疼?”
“一百遍!”
母后便将他赶了出来,连院子都不让进,一日三回的去看都被拦着,着实令他心中难受煎熬。
遣了人将蜡烛点燃,昏黄的光亮刺破黑暗,照出窗边伫立的人影。
“别过分!我还没说原谅你!”柳年稳了稳呼,虽故意沉着脸,但绯红的脸颊和被亲的水汪汪的眸子本没有半分威慑力,反倒像是嗔。
朱悯慈微动,小心翼翼的凑近她脖颈亲了亲,带着几分讨好卖乖的一点点往上,“真知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真知错了?”柳年掐着他下颌迫使他抬,面沉如水。
“不……”
柳年斜睨他,扯开他的胳膊冷笑,“你在这给我抄五十遍君子九思,好好反思!”
见她关切,朱悯慈捉住她手腕解放自己的脸,重又靠在她上甜滋滋的:“了药的,不会留疤。”
“我——”朱悯慈一愣。
朱悯慈眼神微动,心中虽极不情愿,但也确实该结束这一切了。
“母后!”他欣喜唤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至她旁热情的依偎进她怀中,仰便要去吻她一解这三日望眼穿的思念。
朱悯慈委屈的低下,双臂环着她的腰重新依偎在她怀中,嗅着她上的气息愈发情动,终是忍不住探出尖挑开有些松散的衣襟舐上白皙致的锁骨。
“那我与你一起!”朱悯慈下榻缠住她。
那天她是真感觉自己要死在床上,昏过去前心里恶狠狠的想着定要严惩他如此肆意妄为,结果醒了还没说两句他便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委委屈屈的样子好像受害者是他。
好不容易见到母后,这才没相多久就又要分开。
瞿嬷嬷摇摇,她不知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就瞧着主子上那些痕迹,太后娘娘只怕不好受,莫怪的着恼撵人呢。
他暧昧低着,嗓音如裹了蜜般甜腻惑人,牵着她的手摸入衣襟按在平坦膛上早已立起的首。
柳年眼见他吻的越来越深,活似要吃了她般赶忙伸手推他,推了好几次他才发狠的在她口中了一下后依依不舍的松开。
“没上药?”她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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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了朱珣所在的院子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屋内却没点烛火,昏暗一片。
天色暗淡,到了柳年所在的院子时罕见的没被阻拦,朱悯慈欢喜的压不住笑意快步进到屋内,一眼便瞧见倚在枕上望着窗外出神的柳年。
柳年挑眉,“两百遍。”
“少来,该办正事了,我要去见朱珣。”
见她没说话也没阻止,他动作便大胆起来,亲吻沿着纤细脖颈一路往上最后迫不及待的住两柔的急切吻,尖开牙关渴的索取。
朱悯慈蹙眉,起向外走去。
“姐姐亲亲我,就不疼了。”朱悯慈仰起脸,得寸进尺的撒。
“姐姐……”朱悯慈睁着漉漉的眸瞧她,火红衣衫已经半褪,出大半遍布暧昧痕迹的光肩,一举一动勾人的像是祸国殃民的狐妖。
说完柳年径直离开。
自朱珣被囚已经过了七八日,拖得实在久了,迟则生变,该好好与他谈谈了。
朱悯慈眼神闪躲,低靠在她肩窝拱了拱,“儿臣错了……”
好的不学,偏去学那房中术,还尽学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好好收拾一顿对不起她养育他那么多年!
朱悯慈不敢说话了,又眼泪汪汪的看她。
院子里瞿嬷嬷正跟香玉在一,她唤了瞿嬷嬷带她去。
见识过那日他的另一面,柳年已经不会被他这绵的模样蛊惑,闻言伸手点在他眉心将人又推远了些。
“姐姐……”朱悯慈息着了殷红水的,双眸迷蒙渴望的看着她,眼尾是动情的薄红。
柳年不能无视他在上作乱,果断的抽回手掐着他的脸将人推开。
柳年伸出食指压住他凑过来的,在他不解的眼神中沉下脸,“你当我让你进来是不生气了?”
“我再去瞧瞧。”
“姐姐就不想我吗?三日了,难半点都不想要我吗?”
已经三日过去,按理来说不应该还有这么重的颜色才对。
“不能明日再去吗?”他委屈的小声哼唧。
最后她只能将人撵走图个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