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手抓握住他的阴,毫无规律地套弄,更像是在他较量。
许知砚摩挲着她腰间的细肉,她听到了浅浅的笑声,用脯蹭着他的膛:“喂,你笑什么?”
她心里琢磨着钟婉怡说一夜十二次,到底是不是在牛啊。
“我好累。”论强健的作用,至少爱的时候力能跟上。
许知砚如同置在火炉之上,浑燥热,她的声音更是充满着诱惑,他无法克制地扣住她的下巴,吻上期盼已久的小嘴。
看惯了男人一本正经的样子,偶尔不正经的话听起来让人脸红心的。
沈时宜不清楚这是不是爱的一种方式,被尊重的感觉萦绕在心,她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不累了?”许知砚住她腰间的手缓缓下移到她的上,茧带来酥麻战栗的感觉,漾在心间上,她声音没了底气:“你还听不听我讲了?”
粝的指纹磨着褶皱,蛰伏的情汹涌而出,她的子颤了颤,酥麻透的快感得她咬住他的肩膀闷哼:“啊...”
“嗯。”他摸索在肉上的手指缓缓推开她的双,手指压在阴上,她浑颤抖了下:“许知砚...你耍氓...”
原本累得不行的,这会躺在床上又困意全无,心反而有些酥,很是怀念阴插在内驰骋的滋味。
许知砚拦腰把人抱起,两人都是赤条条的,她想起刚才在沙发上被压着的画面了,脸微微一红。
*
纠缠,呼凌乱,火上冲,黑暗中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跟我讲点你的事情吧。”
沈时宜抓紧了手侧的毯,转过,他会意低亲吻她柔的,灼的呼缠绵而下。
“别...哥哥...不要啊...”
明明没有任何刺激,除非是他脑子里一直在想羞羞的事情。
许知砚的脸很红,药物带来的不正常的红。
沈时宜确实不怎么舒服,很乏,是真的被压抽了,麻木地疼痛。
恢复冷清的面庞上仍染着红晕,沈时宜知他不好受,亲昵地蹭着他的脖颈:“你没掉会不会很难受?”
他疼得厉害,阴却没有想要下来的势,他从她上起来,拍了下她的肉,泛着情的嘶哑嗓音说着:“不舒服,就不了。”
眼分的前列把她的手指弄了,他很亢奋,他在水。
“是吗?”他的手指在口摩挲两下,两手指并拢地插进蜜里,小紧缩,夹紧了他的手指,他靠近她,热气洒在她的脸上,“小孩,我听不进去任何故事,只想耍氓怎么办?”
清冽好闻的气息扑面而至,她垂在侧的手碰到他间的炙热,还着呢。
他出了些阴,低亲吻她脖颈白皙的肌肤,吐着火热的呼:“别害怕,后面会有点深,我不会伤害你,疼的话就说,我会停下来。”
后入的姿势很深,暴涨感冲击在上,许知砚只进入了一半,感觉阴内褶皱在缠紧,他仰着闭着眼闷闷地叫了声。
被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迷离的媚眼微微睁开,撅起,低喃:“哥哥...掉好不好....”
“唔...”
他温热柔的还贴在她的额,是克制的,隐忍的。
“疼?”许知砚扣住她腰肢时感受到她在颤抖,不同于高时的痉挛,是在面对未知事物时的恐慌而产生的战栗。
许知砚把她放到了床上,随即躺在了她的侧,关掉了床灯。
“你想听什么?”沈时宜觉得事后的温存远比爱温馨,她也想多了解些许知砚。
声音不大,却被沈时宜听到了,她没想到男人的呻声可以如此的动听。
“随便。”他的声音嘶哑,能明显让人感受到有些情藏在里面了。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空调发出的些微声音,沈时宜正在犹豫要不要说点话的时候,被男人热的躯包围着。
说着他出了阴。
“随便太难讲了,我从小到大发生了好多事情。”沈时宜努努嘴,不满地咬住他的下巴,“没诚意。”
大也不是什么好事,真的好涨。
“哥哥...”她小声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