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握住阴的手猛地收紧,许知砚按住阴内的肉芽,连续地抠挖按压,她痉挛,蜜往外着淫水。
许知砚听着少女的声,她的子在哆嗦,紧闭的双因为快感而分开,他哑着声音说:“要吗?”
沈时宜后知后觉,擒故纵啊。
她摇:“不要。”
他的手指在淋淋的儿里抠挖,沈时宜咬着不让自己叫出声,许知砚咬住她的,卷住她的,吻到她无法呼,他才肯松开。
“小孩,我想要。”
果然男人都是靠下半思考的动物。
可男人可怜兮兮的语气真的可以让人降低底线。
*
沈时宜微微眯着眼睛,出声:“那你揷进去啊。”
许知砚翻压在她的上,贴在她的上,有些惩罚意味地咬了下:“小孩不能说这种话。”
大的火热抵在口,硕大的在花上摩,蜜水不断往外涌。
沈时宜弓着子,嗔:“不说话多没意思...听上去就比爱更...啊...”
毫无征兆地腰动,整没入里,她的话嘎然而止,只剩下闷哼声。
许知砚的脸颊贴着她的脸,闷闷的息:“小孩,不准说。”
“我就说...啊..”她皱紧眉,呼出声。
他握住她纤细的柳腰,猛地动腰杆,突然地深入,疼痛感伴随着奇怪的酥麻感,沈时宜急促地息着求饶:“好...不说了...哥哥...不要再往里面了...”
灼热的阴贯穿蜜,充实的饱胀感,光是这一下,她就有了强烈的感觉。
许知砚很享受她甜腻的嗓音喊着求饶的话,他觉得自己很变态,儿夹紧了,他舒服地闷哼了声。
男人大概在爱这件事都是变态的吧。
他在心底说服自己。
他俯亲吻她的红,搓着高耸的,抵在花心上不停地研磨,享受着内带来的快感。
她浑绵绵的,他上如同火炉,汗水滴在边,口中变得咸。
许知砚弄的速度愈发的快,沈时宜难捱地摸索着他壮的后腰,紧绷的肌肉蓄积着力量,进攻的速度和力都是她难以承受的。
爆发似地抽送,极致的高下他仍不肯停歇,像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
她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半分。
灭的高湮灭了她,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浮在波浪里的一叶扁舟,随着海浪不断被卷起又落下。
眩晕,烟花,烂漫。
沈时宜猛地痉挛起来,许知砚扣着她的腰,重重地抵在肉里,尾椎骨的酥麻感让他后腰抖动起来。
“我...好爽...”沈时宜浑是汗,重的息彰显着适才爱的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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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宜昏昏沉沉看向紧闭窗帘斜进来微弱的光,许知砚因吃了药,下半夜还着,他不太舒服地闭着眼睛。
沈时宜听着他说疼,想起网上有人说过吃完不舒服了好几天,她微微侧过,着他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