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偏过,左臂隐隐作痛,“抱歉。”
克劳德举刀侧挡,兵“锵锵”接连碰撞,还要躲避脚下甚至阴影中忽然出现的障碍。
克劳德瞳心的一环幽绿仿佛在发光,他慢慢走过去,“以后,不要再留灯了。”
“我……”
堂,克劳德把采购好的原料一一入库。
萨菲罗斯眼神充满兴味地旁观他的反抗,好心地提醒他,“还没有发现吗?”
回过,萨菲罗斯于墨暗色中向他伸手,翻的黑雾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如水涌动。
“欢迎回来。”
“因为、你是我的人偶。”
他推门走进去,已经许久无人打理的教堂满是灰尘,好在花儿们并不受影响,仍然郁郁葱葱。
“哦?”银发天使畔微勾,扬起蛊惑人心的笑,“我想见你。”
五番街仍然是老样子,与七番街没什么太大区别的贫民窟,脏乱的垃圾、恶臭的废水,神罗的没落似乎并没有带给贫民窟的居民更多希望的曙光。
克劳德想要询问,绕过他脖颈的手尖端竟然趁机钻进他的口中,冰凉、并且腥涩难闻。
接下来是痛苦吗?
芬里尔的轰鸣在黑暗中远去,玛琳着眼睛从楼梯上走下来,“是克劳德回来了吗?”
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东西一定与萨菲罗斯脱不了干系。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腔中满是空?为什么所有的悲伤与爱恨都像被无形的屏障隔绝,他整个人似乎被关进了抽空情绪的玻璃罐中,又好像行走在只铺设一层薄冰的深渊之上,冰面已经发出吱嘎的碎裂声。
“克劳德,你在愤怒吗?”
面前的鲜花丛丛簇簇,颜色缤纷,空中花飘落,能嗅到真实的香气。
“过来,克劳德。”
克劳德走到花田边,跪倒在地上,明明应该有很悲伤的情绪,但是他却眼睛酸胀干涩,不出眼泪,心脏好像破了个大,每当有风过就会发出呜呜的声音。
“放开我!萨菲罗斯!”
大剑被打落,斜飞出去插在地面。
克劳德总算可以站起来,“我在……梦吗?”
“法……”
“是……幻觉?”
对战不应该允许发生一丁点失误,尤其是与萨菲罗斯的战斗,在此过程轻易走神的代价就是被交错杂乱的恶心手捉住破绽,脚踝被死死缠住释放让感官变得麻痹的粘,同时正宗避无可避,克劳德只好先抵挡正宗的攻击,因来不及切断变相放任手的后果是被更多的手缠上。
“克劳德……?”法起,手心紧了紧,“有什么事不能一起面对吗?我们……不是家人吗?”
发现什么?
克劳德站在明暗的交界线上,往前是爱丽丝的指引,后是张开片翼的银发天使,天空也似乎被撕裂成迥异的两半。
“唔——”
克劳德在废墟中熄火停车,黑暗不会对他视物造成任何影响,魔晄照过的眼睛散发出生命之泉的绿色光芒。
克劳德费劲地试图爬起来,但完全变得塌塌的地面跟沼泽一样让他下陷。
“不,他不会回来了。”
“不对!你怎么会在这里?”
霎
所有的异样在他发现异常的瞬间化作黏腻的黑紫色手向他袭来,与此同时,萨菲罗斯手持正宗进行横劈。
克劳德已经没办法挣脱蠕动的手,浑上下的衣服表面满是黏糊的奇怪,他试图伸手剥开这些恶心的怪物,但反而被手顺着手心从手臂缠绕上脖颈。
低沉的嗓音惊醒彷徨愧疚的克劳德,他骤然弹起握住大剑,目光锁定收拢片翼的银发天使,“萨菲罗斯!”
这太奇怪了,萨菲罗斯想什么?
凌乱的手忽然褪去,地面渐渐被鲜花填满。
“我……不能原谅我自己。”
正宗的锋利刀刃划出雪亮的弧线,却在他的武脱手后倒转为刀柄砸在他的口,使他跌倒在地被手淹没。
他咬着牙不打算回答,一个侧转躬再次躲过一击,视线却猝然撞上某突兀鼓起的黑色布料。
罪恶感、内疚感、自我厌弃,山岳般沉重情绪几乎把他压垮。
“明明已经知了一切,可是我没能到,我……真的很没用,永远无法守护自己在乎的人!”
“我还和萨菲罗斯……”
“我没事,放心吧玛琳,他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他费力把手扯出去,一番动作把左臂的袖子扯落下来,红色丝带与黑色星痕仿佛泾渭分明两个标记。
客厅始终燃着一盏夜灯,法趴在桌上,似乎是听到了声音,抬起来正对上关门进来的克劳德。
“爱丽丝?”
锵——
克劳德住往他咙深入的手,该死,是想把他从内而外开膛破肚吗?
克劳德感觉每发都要竖起来了,不对劲,这里……不对劲!
克劳德难以置信地抬,恰好对上萨菲罗斯亢奋到幽绿瞳眸震颤的视线。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