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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六十七)

不对,紧紧盯着他追问

“奥瑟,你刚才答应过我,只要是我想知的事,你一个字也不会隐瞒。”

奥瑟的翅膀微微一颤,那张似龙似人的脸上出几分纠结,在这一刻,夏娅感到无比的熟悉,因为以前每次她追问阿瑟一些问题的时候,他也会出一模一样的表情。

说起来,阿瑟和奥瑟…是两个不同的人,还是一个人呢?

夏娅有一瞬间的失神,直到奥瑟的声音响起,将她从飘远的思绪里拉了回来。

“一开始在诅咒发作以后,我的确会失去记忆,一切都只凭着本能行事,当恢复以后,我依旧没有任何关于变化后的记忆,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半年,直到你来到曼德堡,才开始发生了转变。”

“我?”

夏娅出意外的表情。

“……嗯。”

奥瑟垂下眼眸,声音很轻:“在你到来以后,我渐渐地开始能拥有一分变化后的记忆,一开始只是一些短暂的画面,后来有了片段,到最近两个月,我已经可以获取所有的记忆了。”

他最后几句话越说越轻,语气甚至有些忐忑,夏娅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过了足足半分钟,她才完全弄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他是说,她和阿瑟发生的那些事,他全都知!?

夏娅的脑海在短暂的空白后像是炸开一般,原本白皙的脸也迅速变得绯红,她看着奥瑟,眼睛因为震惊而睁圆,嘴半张着,却久久都发不出半点声音。

显然奥瑟也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整个人往宽大的双翼里缩了缩,用翅膀将自己遮住,爪子因紧张而不自觉地在地面扒拉,偷偷看上夏娅一眼,又飞快将视线移开。

他这样的表现和阿瑟如出一辙,然而现在的夏娅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压儿没法注意那些细节,她只要一想到自己和阿瑟亲密的那些事全都会出现在奥瑟的记忆里,就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

她的脸颊因为羞耻而涨得通红,一双眼睛也渐渐渗出了水汽,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看上去就像是快哭出来一样。

奥瑟被她的反应吓了一,也顾不得忐忑了,赶紧开口唤她:“阿娅?阿娅?你别生气,这些事我都可以解释。”

“别叫我阿娅!”

夏娅脱口而出,她裹紧毯,别开用颤抖的声音说:“只有阿瑟才能这么叫我。”

奥瑟原本向她伸出的爪子停在半空,眼里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木屋里陷入了安静,过了好几分钟,当夏娅已经开始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些,他的声音才重新响了起来。

“……不,我就是阿瑟,而阿瑟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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