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幸靠在书房的缠枝纹木椅上,手里翻着公文。林若兰浑shen赤luo地趴在案下,嘴里han着他的肉棒,温柔地tian舐。寂静的空气中只有纸张摩ca的声音,和她yunxi肉棒的口水声。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shen形不发生晃动,确保双ru上的铃铛不会发出一丝声音。若是不小心吵到了高幸,他手边的竹板就会无情地打在她的shen上。
高幸伸出手,将林若兰的tou往里按了按。林若兰被那肉棒死死地ding住hou咙,鼻子紧贴在他的kua间,不一会儿就觉得chuan不上来气,口中呜呜地挣扎着。
高幸蹙起眉,有些不悦地放下了手中的纸,将坚yingting立的yu望从林若兰口中抽出,拿起木板挑起她的下巴。
“爷……”跪趴在地上的人期期艾艾地开口。
啪,高幸面无表情地甩了她一巴掌。
“我让你开口说话了吗?”
林若兰被这一耳光打得有些怔忪,呆愣在原地。
啪,又是一声脆响,右边的脸颊也被甩上了一记。
高幸淡笑着凑近她的脸颊,“这让你开口的时候,你又成了哑巴了。”
林若兰生怕那巴掌再次落下,连忙叩tou在地,“爷,兰nu知错了,求爷宽恕。”
“哦?那你说说错哪里了?”
林若兰咽了咽口水,犹豫着开口:“nu不该在没经过爷允许的情况下就开口说话。”
“嗯,还有呢?”
“nu不该不回爷的话。”
“不错,继续。”
“nu,nu不该在伺候爷的时候挣扎出声。”
“很好。”高幸掐着她的脖子,让她仰tou看向自己。“桩桩件件都说的不错,所以你这是明知故犯了,嗯?”
林若兰肩膀微微颤抖,面前的男子强大的压迫感笼罩着她,她被掐着脖子红chun微张,眼泪无措地hua过脸颊,知dao他在等她主动请罚。
“兰nu,知错。还请爷狠狠地责罚nu,好让nu长长记xing。”
高幸满意地松开了她的脖子,替她ca拭了脸上的泪痕。
“去把盛着cao1你的qiju的那个盒子拿过来。”
林若兰知dao接下来高幸又要调教自己了,不敢怠慢,起shen往门外走去。
“爬着回去。”
shen后传来高幸冰冰凉凉的声音,林若兰咬了咬chun,以一个标准的母狗姿势跪在地上。双tui微微打开,屁gu翘地高高的,扭着腰穿过长长的回廊往卧房的方向爬去。
高幸院中的下人对于这一场景已是见怪不怪,一个个低touzuo着自己手中的事。
林若兰却觉得羞耻无比,自己赤shenluoti的像母狗一样在院中爬行,shen旁经过的还是自己从前看都不会看一眼的人。她觉得shen后的两个小xue凉飕飕的,被开发过的shen子有些食髓知味,竟然不争气地开始shirun了起来。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林若兰腰间放着一个漆黑的匣子,小心翼翼地跨过书房的门槛,爬了进来。
高幸将匣子打开,将里面的各式各样的淫ju拿出来放到书案上,摆了一个圆圈。又从笔架上取下一支mao笔,放到中间,轻轻旋转。
“猜猜我们等下玩哪个?”
林若兰睁着她的一双大眼睛盯着桌子上的或cu或细、形状各异、不同材质的淫ju,等着旋转的笔尖停下,宣告她的命运。
mao笔停下,笔尖是一个黑色的pi质包裹的阳ju,zuo的十分bi1真。笔尾指的是像竹笋一般的玉石,一节包裹着一节,不断地变cu。
高幸满意地拿起这两件物什,扔给了地上的人。
“拿这两件东西玩自己,xie给我看。”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