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林若兰端着一盘洗好的putao送到高幸面前。恰好高幸抬手要端茶盏,碰了一下林若兰的手,盘子一晃,几颗putao骨碌碌地gun到了地面上。
林若兰连忙跪下请罪,“兰nu不是故意的,兰nu知错。”
高幸rou了rou酸疼的眼眶,想着该出门透透气了,瞧着跪在地上的林若兰有了新的主意。
“端上putao,跟着我。”
“是。”
林若兰连忙端起盘子碎步走在高幸shen后,跟着他出了院子,到了府中的花园里。
高老爷子娶了一位出shen江南世家的夫人,两人恩爱非常。他怕夫人思念家乡,于是特意寻了江南的工匠将这园子仿着她家乡园林的式样修建的。
园子中假山林立,曲径通幽,更有一chu1隐秘的后园种满了紫藤萝。高哲哲小时候最爱去那边摘花,因而家中给她撘了一个秋千。只是后来她住的院子离的远了,那地方也甚少有人去了。
高幸走进爬满紫藤花的回廊,找了个石凳坐下。
林若兰在他shen边站定,从袖口中掏出折扇,作势要给他扇风。却被高幸一把抓住了拿折扇的手,拉她坐在了他的tui上。
林若兰惊呼一声,xiong前上下起伏着。高幸盯着林若兰xiong前碍眼的衣服,猛地扯断了她的兜衣,又将她的衣领扒开,将衣服褪至腰间,放出了那两只硕大的nai子。
高幸埋首向林若兰的xiong前,将两只嫣红的rutouhan在嘴里,she2尖扫过穿孔的针眼,林若兰感到一阵酥麻,呻yin着shen子向后仰去。
“小淫妇,shen子就这般min感了,碰了你两下就有感觉了?让我检查一下,shen下shi没shi。”
月白色的裙子被撩起来,林若兰莹run的大tui一点点lou出来,接下来就是毫无遮挡的私chu1。
“嗯啊,爷,这里是外院,可能会有人来。”
林若兰伸出一只手,无力地推拒着高幸坚ying的xiong膛。另一只手试图压住被撩起的裙摆。
“别乱动!忘了小爷我的规矩了?”
高幸不理会她微弱的反抗,伸出手指探向了花xue,不出所料地摸到了那抹shirun。他将三gen手指并在一起插入了狭窄的甬dao,jiaonen的ruan肉热情地包裹着他的手指,不断地吐出更多的yeti。
“下面都shi成这样了,还不乖乖地把双tui打开?”
林若兰被调教多日,闻言再不敢有一丝的不愿,迎合着shen下肆nue的手指,放声jiaochuan起来。
高幸用手指不断地ding她xue里的那块ruan肉,林若兰很快便招架不住,小xue一缩一缩地pen出来许多水,媚叫着高chao起来。
高幸抽出手指放在林若兰的chun边,林若兰熟练地伸出she2tou将手指上的yetitian舐干净。
“好了,该你伺候我了。”
高幸将林若兰抱到秋千上,她的双tui被他的大手分开,双脚被绑在木椅的两侧的绳索上。
他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类似玉扳指的东西,只是孔径要比寻常扳指大上许多。他将那物什sai入shirun的小xue,xue口被撑开,里面的ruan肉一览无余。
高幸退回到刚刚坐的石凳上,端起了那一盘putao,拿了一颗,向林若兰的方向瞄了瞄准儿,扔了出去。
那putao打在了林若兰的阴di上,又被弹开,gun落到一旁的花丛中。又是一颗putao飞了过来,撞了一下xue口的玉环,也gun落在地。不一会儿,地上四散了八九个圆gungun的putao。
“嘶,许久不练投壶,竟是生疏了吗?”
高幸又用两指夹起一颗putao,这一次,那putao稳稳地卡在了xue口。
他满意地点了点tou,向着林若兰吩咐:“用你小面的小嘴把这颗putao吃进去。”
林若兰的min感chu1被三番五次地撞击,ti内早已瘙yang一片。那冰凉的putao卡在自己的xue口,林若兰努力地收缩,圆run的putao不断摩ca着媚肉,慢慢地被xi了进去。
林若兰一连xi了十颗putao进去,那第十一颗停在xue口,却是无论如何也进不去了。她觉得ti内的putao有的都被自己夹爆了,冰凉的汁ye留了出来,刺激着火热的内bi。
她求助地看着对面的高幸,“爷,nu实在xi不进去了。”
“哦?平日里那么贪吃如今怎么才吃了这么几颗就饱了?”
“nu的saoxueliu了太多的淫水,putao太hua,nu吃不进去。求爷,帮帮nu……”
“帮你可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