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瞻月手都挣红了,却逃不了他的手掌,听他说得毫不避讳,脸低埋躲闪,呼也屏住了,哪里肯去闻。
齐瞻月看着面前那张脸,刚才还在她的梦里出现,赤,鬓角有细微的汗水,目不转睛盯着她,在她的躯上起伏。
刚碰到漉漉的阴阜,因这动作对于她而言只是本能,却又在她的生活习惯中,显得过于突兀,她猛地就惊醒了。
她早感觉到亵裆的腻之感,若是被赵靖看见,不说他那臭脾气和曾经对她严厉地不许她有自亵行径的要求,就足以让她吓破胆,更让她畏惧的,是真被他说中,然后发现她了的羞耻。
“齐瞻月,你自己闻闻你手上的水味!”
而这时,寝殿的门却轻轻推开了,她如惊弓之鸟一般望过去,是赵靖正放轻了步子走过来,发现她已经醒了,才恢复了正常的动作,到了她跟前坐下。
如今和眼下衣冠周正的一对比,她只觉得更羞耻了,心里更是疯狂涌现出分不清现实的奇怪之感,连话也答不利索。
赵靖一把松开了她的手,走出寝殿。
“你可真是能睡,饿不饿?”
可那绵褥一掀开,他却锐的闻到一特别的气息,他太熟悉那味了,是独属于齐瞻月的味。
齐瞻月慌了,忙摆手后缩。
她慢慢坐了起来,还没完全从那场旖旎的春梦中抽干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完全想不到自己竟然真的出这样的事。
内心顿时就起了无名火,他眼睛钉在齐瞻月的脸上,一字一句说到。
齐瞻月那原本因春梦艳红的脸,眨眼间就惨白了,双也闭紧,死死咬着,想要从赵靖的禁锢中挣脱开。
“臣妾……臣妾不睡……不是,不饿……”
他本就一个多月没开荤,内那压抑的望顷刻间就因这气味有了本能的反应。
梦里,最熟悉的男人,在她的上深深浅浅地起伏,两之间被填满抽插,延绵不断地快感在快速堆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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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完全苏醒,因那下在虚幻和现实之间没有落脚点,反让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清醒,只是那两之间隐约叫嚣的望,让她不可控地就伸了手,朝那摸去。
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将手摸到了那私去。
“不用传膳了,把门关上,谁要敢听,不用朕说后果。”
她本就贪,又被赵靖给调教得十分感,现在真是如他调侃臆想的,许久不喂,她就想了。
是她的淫!
“你方才在什么?”
“是你自己说,还是朕扒了你的子后,你再狡辩?”
她的神态,动作,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气息,都在逐一印证赵靖的猜想,看着她还不肯承认,赵靖脸都黑了,将那只“过坏事”的手放到她的鼻子前。
可因只是梦,挑起了她的情,实际上却并没有东西在那饥渴的花之中,她睡得浑噩,半梦半醒,只觉得下发。
赵靖一把住她挥动的手,强行拿到自己的鼻尖闻,果不其然,是和那被子中一样的幽然气息。
他细嗅了两下,那动作甚至有点搞笑,可在齐瞻月看来却是十分惊悚。
她大惊失色,忙抽出手,不想赵靖所戏言的――想他想到了子和自亵,居然成了真。
赵靖见她一副没睡醒的摸样,轻笑了一声,已去替她掀开被子,拉住她的手,想让她起床吃点东西。
赵靖皱了皱眉,开始审视齐瞻月,看着女人红的面容,心里更加肯定了两分,话也低沉了。
“臣妾没有,臣妾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