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止是穿的少,gen本就是没穿衣服
戌时三刻,赵靖在永安gong门前的雪地里矗立着。
他已经站了一会儿,刚才稀里糊涂走到了这里,现下却十分犹豫要不要踏进这门。
齐瞻月今天实在是太过了,听了她不该听的话,更不该没有传召允许就擅自进了上书房。
她犯了很大的错。
赵靖本想晾着她,等她反省,可想着上午齐瞻月第一次这么认真说会等他,他又有些好奇,齐瞻月会如何认错,又会如何去帮他排解心里的愁闷。
忽而想起齐瞻月今天在雪天里等了很久,也不知dao有没有冻坏,后一种念tou眨眼就占据了上风,赵靖跨步走了进去。
太监传唱,gong人行礼,可正殿的门却是关着的,她的近shengong女也都在门口跪着。
“婧妃呢?”
虽说是他曾经不要她总一见面就行礼相迎,可今天他想挑挑她的刺。
“娘娘已经在寝殿候着皇上了。”
说罢,华春和舒燕跪着推开门,掀起了云凤绵门帘。
赵靖呼了口气,入了nuan如春日的寝殿。
这温度与室外相差太多,赵靖的躯ti立刻就浮现了热意,他抬手想等人给他脱去外袍,却发现正殿连个人都没有,只得讪讪自己解了带着,将衣袍丢在了桌子上。
心里暗暗想着,这齐瞻月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可却生不起气来。
他越过碧纱橱走进寝殿,这才看见齐瞻月衣着单薄,正面对着他的方向,跪在床前。
她穿得太少了,长袖长ku的寝衣都没有。
若不是这室内足够nuan和,必然是要挨骂了。
可赵靖只又细看了一眼,hou结就上下gun动了起来。
她何止是穿的少,gen本就是没穿衣服,只在那消瘦的胴ti上批了一层淡白色的纱衫,女人所有的隐私bu位,ting翘饱满的椒ru,xiong前的两点嫣红,白皙的楚腰,两tui之间的芳草茵茵,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只因笼了一层纱,有些朦胧,可这犹抱琵琶半遮面,更显得诱人了。
这还是齐瞻月吗?她在干什么!
赵靖察觉到齐瞻月看了过来,努力将自己放大的瞳孔恢复原貌,若无其事一脸镇定地背手走了过去,跨tui坐到了床榻上。
齐瞻月即时地跪着在地上转了一圈,重新面朝着皇帝。
还真是守矩殷勤得很。
赵靖本想骂她这样跪着等自己伤了膝盖,可复看一眼才发现,齐瞻月是跪在一方ruan垫上的,话又堵了回去,心里却是默念了句,还不算笨得离谱、
本来是想骂她的,可没想过齐瞻月搞了这么一出,词句没想好,嘴又快,已经说成了另一句。
“跪多久了?”
问完当然是后悔的,他guan她跪了多久,犯了那样的罪,就该跪着反省。
齐瞻月可能也是因这种穿着不自在,嗫喏答到。
“没有多久的。”
……那就好。
赵靖转了眼睛,不想把目光放在她那白纱之下的肌肤上,盯着砖feng。
“叫朕来zuo什么?”
齐瞻月略微犹豫,已轻声诚恳地回到。
“臣妾今日犯了大错,请皇上屈尊降罚。”
赵靖这才转回了tou,盯着齐瞻月藏着忐忑的水墨眼继续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