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胳膊被温热的胸脯紧紧包围着,再次陷入了温柔之中。
韶宏伟见她沏好了茶,就拿着那本《容斋随笔》走到茶台前,准备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孟可丽见问,俏皮地一歪脑袋,两颗酒窝在韶宏伟的眼前一晃,说道:
虽如此,还是有些拥挤。
其实,孟可丽那边还有空间,可她就是紧抱着那条胳膊,与韶宏伟几乎是粘在一起。
韶宏伟看了茶台一眼。见上面陈列着龙井、铁观音、正山小种、大红袍、普洱、菊花等,几乎是应有尽有。
趁着孟可丽净手、烧水、洗杯、泡茶的工夫,韶宏伟环顾了一圈四周的陈设,最后踱步到书架前停下。
孟可丽对着茶仆小姐笑了笑道:“你去忙吧,我们这里自便。”
孟可丽低头分茶,没继续和他拌嘴。
“喜欢线装书?”
孟可丽泡好了茶,见他还站在那专注地看着书,就问道:
韶宏伟抬起头,不舍地合上书道:“别忘了我是中文系的。”
韶宏伟见孟可丽来这里轻车熟路,茶仆对她也很是相熟,甚至多有恭敬,就道:
他没做回抽的尝试,知道那样是徒劳的。可另一手还拿着书,有些不知所措。
那茶仆小姐报以深深地一笑,目不斜视,没去打量韶宏伟,就恭敬地关上门,去了。
对于古籍,他并不陌生。
上面的线装书吸引了他的目光。
韶宏伟信手从《容斋随笔》中抽出一册,翻看。
“我不告诉你。”
“宏伟哥,喝什么茶?”
韶宏伟微微一笑,他已经习惯了孟可丽的调皮。
他想了一下,觉得中午吃的有些油腻,就道:
韶宏伟平素喜欢读书,犹爱古文。
孟可丽拿起一盒大红袍道:“茶谚说:春饮花,夏饮绿,秋饮青,冬饮红。秋天喝青茶最养生。我们就喝大红袍好了。”
韶宏伟翻看着,一时沉浸其中。
看到内页,韶宏伟吃了一惊。
而且,她那张带着两颗酒窝的脸,调皮起来,越发可爱。
另一间屋子被纱幔遮住,看不清里面的情况。韶宏伟猜测是另一处饮茶的所在。
瓷器茶具,将里外屋子隔开。后面是磨砂玻璃,上面悬垂着朦胧的淡青色纱幔。
“普洱和大红袍都行,你喜欢喝什么?”
孟可丽坐到主位的椅子上,问韶宏伟道:
却没看见价格牌,不知茶价。
原本以为这些古籍都是装饰环境用,顶多也是印刷品,却不想都是真品。
孟可丽觉得那本书好不知趣,抑或是韶宏伟用它来遮掩,伸手夺过来,就要往
主位的椅子比较宽大,有点像古代的榻,足以容得下两人。
《笺谱雅集》、《剪灯新话》、《容斋随笔》等等。
有时,他真想把她揽在怀里,使劲揉她那张俏脸。
韶宏伟笑了笑:“中国人如果连中国话都说不好,老祖宗两千多年留下的财富不能很好的继承,那还叫什么学子呢?”
看那些泛黄的书页,以及略显粗糙的宣纸,翻到末尾看了一眼,发现是上世纪民国时的出版物。
孟可丽早就起身,一把拉着他的胳膊,抱在自己怀里,拽着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可丽,看来你很懂茶啊!经常来这里?”
孟可丽嘴一撇道:“百无一用是书生。中文系是万金油,做什么都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