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淮眸色渐浓,扯去外袍又身后解开了姜婵的里衣。
谢景淮敛眸,听不出喜怒哀乐:“那你说说,可有梦到过我的下场?”
不能这般直白说谢景淮为了赵杳杳不得善终的下场,若他生气了定会当场掐死她。
不。
“我记不太清,梦里太过模糊,四处都是雾蒙蒙的一片,我什么也看不清。”
的气息钻入鼻腔,唇瓣被紧紧封住。
“知道太多对你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你会因此丢了性命。”
姜婵咳嗽两声,躺在谢景淮怀里渐渐平气,他把玩着她的发梢,轻声在姜婵耳边质问:
姜婵慢慢平气道,“是,自有孕之后,我便经常会做这样的梦,那日恰巧遇见霍公子,便提醒了他几句。”
面对谢景淮的逼问,她有些为难,只好硬着头皮开口:
姜婵悲哀极了,重活一世,她竟还是要死。
姜婵费力挣脱出,喘道,“你放开我!”
他不带怜惜的撕咬着姜婵的唇,仿若野兽般将她吞下腹去。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落在谢景淮的手上,显得格外滚烫。
姜婵哭着道,“说在你眼中我跟前些日子被处置的芳织一样,任由你玩弄于鼓掌之间,只是个玩物罢了!”
姜婵拼命的挣扎着,却挣脱不开谢景淮的束缚。
姜婵捂着被掐紫的脖颈,趴在床边大口贪婪的呼吸着,眼泪簌簌往下落,她看着谢景淮委屈道:
帷幔跟着跌落,遮住了满床春色。
她回想前世谢景淮因护赵杳杳母子二人落得个不得善终的下场,刚要开口,到嘴的话却被咽了回去。
“我还未说出去,便先被你给掐死了。”
屋外似是羞得躲在云层里,久久不愿露面,不知过了多久,谢景淮赤裸着上身从床榻下来,他倒来一杯水给姜婵喂下。
姜婵神色一虚,借着被子有些紧张。
谢景淮狠狠扼住姜婵的喉咙,让她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今日在侯府替霍祈未卜先知,也是你做梦得知的吗?”
姜婵忙摆手,“自然不是。”
姜婵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谢景淮的杀气,这次是真的对她动了杀心。
姜婵枕着谢景淮的手,并未着急否认,谢景淮对她疑心太重了,若是再否认只会适得其反。
谢景淮最终还是没对姜婵下手,他狠狠地甩开姜婵,目光阴冷,如毒蛇般令人生畏。
长时间缺氧让姜婵面色铁青,她渐渐无力反抗,只能瞧死神离自己越来越近。
姜婵故作为难,“那场梦很短暂,我只看到过王爷您半披着黄色的龙袍在……”
“咳咳——”
谢景淮面色一沉,冷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莫不是不愿告诉我?”
谢景淮沉默不语,冷冷的看着她。
还有许多事情都未完成,她又怎会心甘情愿死在谢景淮的手里?
男人猩红着眼,一双黑眸里闪着无法遏制的怒火,额间青筋暴起,他好似被激怒的野兽,发出阵阵低吼。
姜婵攀附着谢景淮的手臂,任由他的把玩,好似玩偶般由他肆意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