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谢谢您还能来看我。我都快没脸见人了,我……”文宽娘在大牢里待的五天,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的手,“我们家芊芊说话算话的,你要是不收,一会这把琴就成了柴火。”
“可是很贵的……”紫苏低着头摸着琴弦,她跟妹妹曾经加一起都不如这把琴的一个拐角。
再次传播的人,全部都受到了处罚。
至少他们算识相,后面没有再上门跪求帮忙。
朱成丰赶紧拿出二两银子,“我知道金疮药贵,这些银子……”
朱元兴已经能够走几步,他小心翼翼地走着,眼睛里都是柔光。
当然这件事,要怪就怪彭来娣不顾全家人逃走,还将朱成东打成那样,再多的夫妻之情,也经不起这件事。
人不如琴,突然就有点悲伤。
毕竟没脑子的人没那么多,关于童子试的谣言,大部分人都不敢传。
被放回来的人因为都受伤了,朱家阿奶带着朱芊芊上门送药,第一个去的就是老族长家。
所以这件事并没有发酵起来,卫县令去查的时候,对于听到谣言没有第一时间去县衙汇报,全部都口头教育。
“三婶,你现在是我的亲人,我们接着下棋。师兄总说我没有定性,让我多下棋,屁股能在凳子上多沾一会。”朱芊芊又下了一个子。
文宽爹直接再次双膝跪地,“砰砰砰。”
他直接磕头,千言万语都在这里。
大榆村被抓走的五个人,五天后放回来了三个人被打了十板子,大牛媳妇被判了三个月,朱三婆子被判了一年。
他们家老头子装病的日子里,老族长家里也送来一只鸡,就算抵了吧。
“别磕了,赶紧起来,好好照顾文宽娘。我们全家都不怪她,往后挺起胸膛,不要怕!”朱家阿奶说完,就提出来告辞。
这世上不是有血缘才为亲,真正的亲人是拉你出泥潭,而不是将你踹到万丈深渊。
“不用了,都是一家人,我还得给其他人送药。”朱家阿奶非常大方地摆摆手。
其他几户人家也是,要说再次上门的人只有朱成东,但也不是帮忙,而是告诉他们,休妻了。
紫苏擦了眼泪,将琴小心翼翼地放起来,然后笑着说,“对,我们是亲人。”
对,朱三婆子彭来娣,已经被朱成东休了。为了儿孙,朱成东不敢赌,不顾几十年的夫妻之情,直接将老婆子给休了。
娘说得对,他确实走了狗屎运,这样貌美如花,还品德兼优的女子,居然成了他媳妇。
她倒是想洗澡,可是身上有伤,不能碰水。
现在想想,她真的有错,如果在听到的第一时间找到二婶说清楚,她肯定就不会被打,说不定还是立功。
“你也不要想太多,这些金疮药你抹上,两天就结痂,十天就能脱干净,到时候就能洗一洗。”朱家阿奶放下药,然后告诉文宽爹该怎么上药消毒清洁。
那五天里,吃喝拉撒都在一间牢房里,还被那些犯人欺负。现在身上都是臭的,就是儿子都不愿意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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