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什么故意的?”
“骗我。”
――当然不是。
“骗我担心你,给你上楼送创口贴。”
说不出口了。
好半天,这家伙又冷又瓮声瓮气地说:“我就骗你,得着吗?”
“我要睡了,你别说话了。”
他背过去,今晚肯定不能睡了,装装样子还是要的。陈蓝从背后贴上来,不对,只有手贴上来。
“肚子不舒服?看你年夜饭也没怎么吃。”
陈年:“喂!”
“给你,什么时候的病,以前怎么没见过?”
以前,你还有脸说以前。
陈蓝的手钻进陈年衣服下摆里,肉里,胃里,心里。她在什么,陈年心知肚明。
就是推不开。
好半天:“妈买的鱼是进口鱼,洋货吃不惯。”
话出口,他就后悔了。这话太直白了,太酸了,他简直像个怨妇。但是一说完,鼻子通了,气也顺了,心都有底气了。
陈蓝笑:“少来。”
手着着,不规矩起来,往陈年的腰里穿。陈年血气方刚的男人,只穿了短睡觉。这一下,瞬间倒立,刺猬:
“你干什么!”你想,找文森特去!
后句话,就是吼不出来。
陈蓝在他耳边,语调变了:“年年,别动。”
那一瞬,陈年脚底天旋地转,热翻涌后,陈蓝握住他的。陈年微窒,微,理智还在斗争。陈蓝:“乖年年,转过来。”
理智像小狗叼飞盘去了来。
来的时候,陈年已经转过来了。
隔就是文森特的客房,下边就是小摇铃,和妈。陈年还在和自尊斡旋,须臾,自尊还是胜了一些。
“你,松手。”
“我好想你。”
“……骗人。”
陈蓝吻他耳垂:“我是小狗。”手不松。
陈年本不知她说得真的假的。
陈蓝手动了没几分钟,他肉颤动,脚底火烧,就有的望。可这太丢人了,他现在要是在陈蓝手底下出来,只怕眼泪也要丢人。
“你松开,我不想……”
“骗人。
“你也是小狗。”
陈蓝脸埋在他颈窝,叫:“小狗……小狗……小狗……”
小狗。小狗。小狗。小狗。
狗年年,过来,我给你带了礼物。
啊呀!咬人,坏狗,这样太深了吗?
好了好了,不弄你了,哭得我的心都碎了,一片一片,给你咬着玩好不好?
公司安排,我去德国外派两年,不用收拾你的东西,我没打算带你。
嗯。就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