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被她这副睡颜填得满当当,连发丝都冒着得意知足,寒冬未尽,心里的种子提前发芽抽枝,源源不绝地发散着生机。
唔
入目是昏暗的床帐,燕回小心不要压醒她,又怕离了被子冷气灌进来,温热的肉相贴,不高不低地覆在她上。
他被脑中的臆想刺激得高翘,尝过了这名正言顺的滋味,正如吊在面前的珍馐入口,绝佳的风味在口中征服味,在鼻腔里回味余韵,再顺着入腹,一路征服,让他从此被种了蛊,下了毒,非要从她里讨到解药。
岔,淌成一只染血的手,把那张青白的脸扭曲成濒死狰狞的模样。
不同于燕回的得偿所愿,她了场后劲极大的噩梦,口堵得不过气,刚发出一点声响被他咬在齿间。燕回过去没得爱吃人嘴巴的病,可就想亲她,也许是那夜求之不得留下的后遗症。
睡得可好?他嗓音里残余了睡音,喑哑得正适床笫私语。
结果晨起温香玉在怀,抬手就是一抹酥凝脂,圆的一团着手心,正贴着她心口的位置。他像是不敢置信,了两把,又急急去抹开怀里人的长发,见那张颦眉靥紧闭双眼,上的寝衣翻卷开,手肘挤压着两只白桃儿,沟弧诱人而不自知。
不远款步走来团红的影子,一手提弓,一手染血。
晨起物,燕回用手越越,只得又攀上她的子磨磨蹭蹭,阴珠还胀着缩不回去,按两下肉径里就出水,越摸越多,他伸了二指去探,那肉没东西撑着又闭起来,初入狭窄,等上几回松了口,他才扶着圆亮的伞插进去,肉棱子在密实的里剐弄,裹得他椎骨发麻,忍着大肆笞干的冲劲享受挤压的爽意。
刚了半,谢溶溶就醒了。
谢溶溶被他温柔缓慢的动作短暂地侵占了知觉,张口呻,啊嗯呐几时了?
好赖出了三回,想着白天放她睡个好觉,可还是低估了她的厉害。
夜里倒是真没被冻醒,上被紧搂着,脚也被他夹在间,不怎么翻腾都会被一把捞回去,非要肉叠着肉才心满意足。
昨夜顾忌她后面喊得嗓子要冒烟,连喝了两杯茶水还不够,泪眼婆娑地推拒着说不要弄了,满了难受,才不得已从那的销魂窟里退出来,抱她去浴桶里洗干净。得是真多,饶他指够长,也长不过间的长,抵着胞洒种,又被她那紧一绞,抠是不好抠,只能诱着人再水,完谢溶溶指都累得动不了,哪儿还他对着红小鸡巴。
梦里他的眼神还没这么炽热,谢溶溶招架不住这合扑上来的热情,阴里的孽搅得她半酥,两条被架在臂弯里,见她醒了在内蓄势待发,燕回松开手,任她的脚丫贴在侧,倾压在她上腰,鸡巴全进,在被子里发出黏腻的水声。
小腹一胀,下被进异物严密地堵着肉,她从惊惧中醒来,还没来得及好清醒的准备,就被缓慢酸的快感唤醒,自发地出违背意志的反应。
指甲如薄刃小刀贴面蹭过,连油都没刮破,却足够她后怕那余威。
夫人二字像是专门克他的春药,一想到枕边的人将陪他一生,他们会耳鬓厮磨,能光明正大地夫妻敦、交颈缠绵,燕回便克制不住想亲她,抱她,时时刻刻贴着这温诱人的子,和她片刻不离。
还早着,你尽睡,先让夫君弄一回他腰腹绷得紧,每一下进出都十分有力,谢溶溶感受着内长的一肉,插进抽出,挤出里面的汁水,再在口被硕圆的肉拍打成白沫,啪啪啪地,撞红她白的牝。手指也不老实,伸进被窝里按上阴豆,他每进时,指腹便压一下,不用多少手段,几个来回她就受不住,发出糊不清的求饶。
她僵直着四肢嚎啕大哭,敬廷的影在对岸岿然不动,他不会再救她,也不会再喜欢她。
别别碰我谢溶溶拼命向后缩,可那堵墙以不死不灭的姿态矗立在她后,没有退路,贴在后背冰冷刺骨。
他半蹲在面前,白玉五指上的的血热腥气还没散去,贴在她脸颊上,是一场黥面刺字的酷刑。谢溶溶从那双冷冽的金眸中,看见了一大红吉服的自己,被一双手握着,举刀入了陈氏腹中。
下的物什也随之复苏,经历了一整年的冬眠,正跃跃试再展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