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别摸啊呀呀燕回痴迷地盯着她似哭似笑的表情,水眸半阖,被得无力睁开。他昨夜纾解过,眼下没那么急切,又从她的顺从得了底气,这才施展几分手段增添趣味。
舒服了?真是个好宝贝,溶溶听听你的水,知你里多紧么?咬得我动不了呢他伸了食指让她咬在嘴里,不掐她的阴,改去摸子,指尖挑逗着立的梅粉色,又又挤,还用指上的薄茧刺激肉。
燕回燕回呜呜呜谢溶溶口像被小虫子叮咬,要用手挠,他不让,立下蹬着踢在他上不乐意,难受
哪儿难受,说出来夫君给你缓缓。
口口
他整只大掌罩上去,被柔的肉感得离不了手,压着她腰下使劲凿弄,里舒爽了?
唔摸摸
摸哪儿?这儿?他着肉晃出波。
谢溶溶像是仰躺在浮浪上,被他带着高低起伏,手脚都无安放。她要自己弄,口便被大掌捂住,连肉里的阳物都减缓攻势。
燕回立起上半,被子从宽肩落,下的美人仰躺在烟粉色的里衣中,着对饱满白,腰肢细窄,脖颈纤弱,正拿一双乌黑水眸乜他,一手覆在他弄肉的手掌上,光着牝,两夹在腰后,白的肉被红发的鸡巴开,这番柔弱可欺任君采撷的姿态哪个男人都受不了。
更别提她还是他的夫人。
摸摸摸尖她哀请求着。
燕回低在她侧亲了口,十指张开拢住她的用力搓弄,肉棍在径里动起来,抓着她的越耸越快,直把人干得高声叫,哪别人听不听得去。
燕回又诱着她说了些淫声浪语,谢溶溶脸薄,说句插我就捂着脸见不得人,倒叫燕回自食其果,被她那糯的音调吞噬了理智,抱着人自上而下往狠了,恨不得鸡巴长在她里,情到时,那是真忍不住把她搂紧在怀,吃下肚去。
心肝,好心肝真要夹死夫君了燕回克制着咬她的望,谢溶溶不行,被得像着了火,怎么都逃不脱那长的孽,
啊啊她仰起脖子,重重了下,双眸失神地望向床,下被大力了几十下,她里痉挛了一般抽搐,一阴刷着肉,燕回再次全进这令他着迷的,把血,把肉灵魂通通交付给她。
这一弄又是大半个时辰,肉棒从下嘴儿里出来时,阴充血成诱人的颜色,燕回不敢再看,让人烧了热水送来,亲自给她敷盖小,见谢溶溶一副累得动弹不得的姿态,先把她抱去净房,让下人快速地换了床罩子,才把人送进松干燥的床榻上补眠。
他新婚燕尔,里批了三日休沐,太后虽说不用特意来谢赏,但他还是换了常服,顺带要去办些杂事。走之前难免又凑去床前,对着新夫人白的脸亲了又亲,直到苗子清在外敲门促才不舍地离去。
谢溶溶这一睡竟睡到了日上三竿,累到指都抬不起来,从未如此放肆沉沦过。只觉肢酸,间阴门鼓胀,胳膊肘一支便撑不住倒回床上,赶巧银环进门送茶水,连忙放下东西帮她穿衣服。
一看可不得了,前脖颈大片的红痕,在敬府伺候了三年都未见这般出格,她半扶着谢溶溶去净房,忧心,还好天凉,扣子夹紧围上围脖也就看不出来,等过三日归宁,也不知能不能褪下去。
谢溶溶靠在桶,由着她按摩上的位,热水里倒了几滴凝神的油,缓缓蒸出一子甜味来。木架上摆了两列各式的香料胰子,都是御赐下来的,她当将军夫人最威风的那会儿也不多见。
银环轻声,小姐也算苦尽甘来。
谢溶溶睁开眼,轻拍着水面上的干花,反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这一嫁嫁得好,连带往日那些恩恩怨怨也要一笔勾销,不然就是不识抬举?
银环手一顿,连忙请罪,婢怎敢存这样的心思。
谢溶溶扫了她两滴水,和你说闹呢,紧张什么,她脑袋斜倚着桶沿儿了口气,也就你还清楚他是什么人。我自打明白没有回旋的余地,每天都要翻翻他那些丧良心的旧账,日后再有个猪夫人狗夫人上门,心里也不至于膈应。
不说这个了,收拾收拾东西,等从苏州回来就搬去新宅子。
她扛不起这间金玉其外的梁王府的门楣,也当不起连夫家长辈都没奉过茶的世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