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深插,肉贴肉的摩感便越明显,祝真觉得里烧起一团火,热辣辣的,令她想要挣扎,又忍不住沉沦。
她听见他在耳边低语:真的很紧,再分开一点儿,我不想把你插坏。
封绍暗咬牙,动用所有的自制力掌控着这场爱的节奏,因无上的销魂而无数次想要放纵驰骋,又看着她有些痛苦的小脸,将这种冲动强行按捺下去。
她了子,双手搂抱住封绍的肩背,声音也媚了几分:不疼有点儿嗯啊
封绍谅她初经人事,并不勉强,就着这深度小幅抽送了几下,问她:这样可以吗?疼不疼?
阿绍?祝真逐渐沦陷在情的漩涡里,见他忽然停下,疑惑地摸摸他布满汗水的脸,怎么了?
她在拥有他。
他的吻是缓解这折磨的灵药,他的声音熨帖着她感的神经,变成令人无法拒绝的迷人荷尔蒙,诱引新的淫水生出,缓解所有的不适。
阴内上藏着许多皱褶,像一张张小嘴,讨好地亲吻着肉上的青色络,又像连起来的罗网,抗拒着他的攻占。
里太紧太热,他不敢大幅度动作,只好改变作战方针,紧抵着最
阿绍阿绍祝真忘记了言语,只知不停喊他的名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巨大的阳物插入自己的全过程,因这陌生的验和强烈的满足感而目眩神迷。
贝肉紧紧闭合,和着小一起死死挽留他的,就算口附近的肤被他撑得紧绷发白,依然贪吃地一下一下吞咽着他。
在灼烧感之外,祝真渐渐味到个中趣味,口淌出一团热,散发出淫靡的气味。
或许是因为前戏到位,动作又轻柔,她的血并不多,斑斑点点沾在肌肤上,印在床单里,像初春绽开的桃花。
祝真低看着那肉粉色的异物在里出出进进,莫名想起长的药杵捣弄花汁的场景。
祝真无法抵抗地哼唧了一声,合地将双往两边又分了分,那破的疼痛感刚刚缓解,好奇心便蠢蠢动,吃力地抬起往底下看。
封绍微微后撤,看见一淫和着血水淌出来,在灯光下发出亮莹莹的光,而祝真并没有出痛苦的神情,心知她还算受得住,这才重新插进去,将她的架在臂弯里,掰开肉,在两个人的注视之中,继续缓慢地往里入。
她看着残留在外面的一小截,吃力地息:阿绍,不行你到我最里面了
仿佛把全的水分都尽的时候,祝真终于被封绍填得满满当当。
封绍察觉她的意图,捞了只枕垫在她背后,将少女的上半抬高,又调亮灯光,和她一起看向初次结合的下。
粉色的花半开半合,无力地纵容着坚的木棒重重凿向花心,一瞬间,香烂,汁水四溅。
想封绍哑着嗓子回答,伸出她手指,将指腹进嘴里轻轻噬咬,让我缓缓。
乖乖僵住手脚,不敢再动。
封绍放开手脚,往方才摸索到的感点撞了几下,祝真诚实地给出反应,脸颊酡红,红微张,两团雪被他插得一晃一晃。
渐入佳境,封绍如此这般抽插了几十个回合,感觉到越来越顺畅,阴的力越来越强,听着她柔媚婉转的叫声,便有些忍不住,停住动作低声气。
他缓慢地、克制地一点一点往里开凿,被她的紧致和温热搅动得心慌意乱,实在忍不住,便俯下重重亲她,她雪白的子,在附近留下一枚枚浅浅的牙印。
正人君子说起话,真的要人命。
他在进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