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那一块,慢慢转动腰旋磨。
哈啊祝真觉得里面又酸又麻,忍不住伸出指甲,在他背上挠出一红色指痕,绍哥绍哥别磨快停下
里被他磨出一大水,她忽然害怕自己今晚会死在这床上。
封绍忍到了极限,用力吻住她,大开大阖地抽送了上百回,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耻骨一次次撞上她的花,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整没入,又全抽出。
祝真口中发出细细的哭声,猫一样的,难耐又勾人,眼泪止不住地飞出来,在床被之间声求饶:轻轻点儿嗯啊太快了啊啊啊我要死了要被绍哥的大鸡巴插死了
封绍发现她很有叫床的天分,几句话便叫得自己关松动,用力咬了咬尖,扣紧了她细的腰肢,禁锢住她不安分的动作,着圆饱满的耳垂,将充满情的声音密密实实地送进她的耳廓。
他问她:喜不喜欢哥哥插你?
男人的调情是上等春药,祝真羞耻地呻了一声,乖巧地顺着他的话往下接:喜喜欢哥哥插哥哥的鸡巴又又长插得我好舒服呜嗯
边说着,她的小还十分诚实地夹了夹他的。
所有的男人,大抵都对哥哥这个称呼没什么抵抗能力。
封绍亦不能免俗,抬高了她的双,近乎狂热地看着自己的阴在她里出入的秽乱场景。
每一次进入,都将口的粉色肉重重进去,每一次抽出,又带着她的媚肉往外拉扯,那里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他,和着充沛的水,发出响亮的一声卟。
见她适应良好,他自上往下,插得更狠更重,又侧过脸亲吻她白的脚背和纤细的小,哑声问她:从今以后,只给哥哥一个人,好不好?
祝真浑,被他这一充满了色气又足够温柔怜惜的举动撩拨得心急,用力点,哭着回答:好只给哥哥让哥哥把我插烂插坏呜呜呜我真的不行了啊啊
被他乱了节奏地重重着,她的声音变了调,胡乱颤抖着攀上高。
封绍急着,用传统的姿势又干了几分钟,在她的哭叫声和求饶声里,放松关,结结实实地满了整个避孕套。
云散雨歇,祝真沉浸在欢爱的余韵里,满足地紧抱着男人汗的脊背,两个人安安静静地温存了好一会儿。
她渐渐缓过劲,忽然开心地笑起来,像只偷腥成功的小花猫。
阿绍,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她他俊朗的脸,一副渣男口吻,你别担心,我会对你负责任的啊!
屁被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祝真又羞又怒,在他怀里挣扎:你怎么这样?刚完就开始欺负我!
封绍撑起躯,将半的从她内撤出,摘下装满了的套子,似笑非笑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