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躲不掉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躲避的腰变得迎合起来,随着对方的节奏抬起落下盼望再深一点再大一点。
茨木双变换着重心,让里面的可以刺激到自己更的地方,前端的铃口溢出了更多的粘,慢慢一点点顺着黏腻的往下落。他抖着手闭眼轻轻呻了两声,浑然不知自己上已经是汗水淋漓,溜溜水滋滋地,酒吞把他的衣服下摆往前一推,空着的手摸着茨木的后背,感觉自己裆下已经的要爆炸。只是还不够,对方这样的状态下,只是会爽到而已,要想让对方从到心都朝自己敞开,他还有更多的刺激要。
于是猎人慢条斯理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看对方的丘在呻声中微微摇晃了两下,像是不满足的小兽乞求着可以被施舍更多。酒吞轻笑着掐住茨木的腰把人用力拉扯起来,动作间茨木剧烈地一抖,似乎是被震到了最感的一点,前段溢出的多了起来,缓慢地拉成长丝滴落在地板上,蜜色的大紧绷着微微颤动,良久才平稳下来。
茨木的眼神里有了茫然的神色,眼泪抑制不住落下来,嘴角边的唾挂在下巴上像是被快感折磨到无法控制,息间膛起伏厉害,已经控制不住地呻出来。酒吞着他的下巴,将他揽在自己怀里,低亲了上去。
齿纠缠间,茨木反手搂住酒吞的胳膊,用力磨蹭着似乎是在挑逗对方。酒吞深知他这是不再矜持,已经开始被冲昏脑,于是如他所愿手指落在前端替他动着。果然茨木哼唧起来,腰扭摆地更加剧烈,尖勾缠着酒吞开始真正的淫显。
茨木另一手背到后,摸索到酒吞的子前门,利落地拉开拉链找到布料缺口,将酒吞已经到爆炸的释放出来握在手里,上上下下抚摸着。中间他糊不清地说:“好大,好……”
“明明都见过两次了,”酒吞的脑袋向后撤开,略带嘲讽地说,“你还是只会夸奖这两句,就不会说些别的?”
茨木张着嘴巴看他,粉色的还在外面,黏腻的唾如丝线一般挂在他们嘴之间,被对方慢慢舐抹去,他傻乎乎冲着酒吞说:“我啊……”
酒吞冷着脸看他:“刚才还在骂我是人渣。”
茨木被梗了一下,脸上出错事情的表情,为难地皱紧眉思索着。只是自己的肉被动的舒服,内的也在侵蚀着思想,让他一时间被快感席卷分不清自己到底该什么说什么。
他只好委屈着说:“茨木错了。”
酒吞着他的肉问错在哪里了,对方支支吾吾半晌才说:“不该、叫你人渣。”
“还有呢?”
茨木皱紧眉思索着,呜咽着提起屁继续蹭酒吞的肉,在一声声惬意地息中继续思考,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酒吞只好自己亲自上场来问他问题:“喜不喜欢这样?”茨木呆愣了几秒,似乎是要摇否认,酒吞便会微微用力掐他的,掐得茨木唔唔两声着泪点。
“前面两次是不是被的很有感觉?”
茨木双抖得厉害,伸手想去摸自己的,却被酒吞强行打断。为了舒缓难受的快感积累,他只好把自己的弱点暴在对方眼前任由支,双手都背向后死命摸着酒吞的肉,一面在对方怀里拼命扭动,让对方可以戳着自己的屁上下动,两肉丘颤得仿佛要颤出一阵肉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