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上顿时青爆起,掐着他的腰更用力地拽向自己,两个人相连的地方已经是粘稠一片,被激烈运动搅合的剂泛起一层又一层的泡沫。
酒吞对他说:想让我那么快出来,你倒是再努努力。
言毕将茨木压着弯下腰去,脑袋着墙被后入位弄地越发厉害。茨木呻声陡然升高,连续的声中充斥着愉悦的呻,终于不再数落酒吞的那点事情,开始老公大鸡巴草死我的胡乱叫嚷开了。
在酒吞第一发到他的内时,茨木被那的到内颤抖,关一松自己出了第二发的。可是媚药还未消退,他与酒吞的情都高昂着,对方的甚至都没有下来,横在他的内,只捞起茨木的一条,便又起来。
“啊……”茨木抖着双手,扶住墙呻,低看见自己双之间是他自己的正一点一点地晃动着,而在他与对方的双之间,偶尔有白色泡沫并着从那里下来,长长的一条被对方动作带着甩飞在空中,变成水花点点。
内被戳刺的快感让他不再想动自己的达到高,只一心求着对方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先前进去的此刻正在里面翻着,热乎乎地舒服死了。他只想靠着后面达到新的点,那种浸泡在温泉中浑哆嗦的爱高让人罢不能。
偏偏猎人最不肯让他就这么轻易发,宽厚的手掌重新摸索到下面,住了他的不让他这么快发。
茨木呜咽两声用力缩紧自己后面,报复地紧夹着酒吞,显然是在攀比着到底谁更没有定力。酒吞飞起一巴掌拍打在他的屁上,又快又狠响亮的肉声连周围的人都跟着抖了三抖,镜里那蜜色的丘很快便起一巴掌印,红亮着发无声控诉着暴行,茨木又是一声呜咽这回是真的带上了哭腔,紧缩一阵的内里终于承受不住疼痛,又慢慢放松下来。
列车开始遇到连续的拐弯,酒吞趁势抽出将茨木翻过来,面对着面站立插入。这个姿势很考验两人的力与默契,但镜里的他们却像是习以为常熟练无比,茨木双手向后将腋拉出一个好看而健美的线条,紧紧抓着窗边的栏杆,躯向前弯出一个弧度。
倒三角的材翘的,随着这个动作凸显着他的腰肢窄细,修长的两条弯在酒吞两侧支撑着动作,汗水浸良久的肤反出一片肉光。酒吞着他的骨微微蹲下,从下而上狠狠入,甚至因为动作迅猛急切发出一连串的啪啪声。
“啊!”茨木侧过脸,贴着自己的胳膊闭眼呻,蜜色肤上红一片透着感,“真的……太大了……”
巨大的反复开拓着狭小的入口,将那里的褶皱撑开到极限,酒吞一手扶着茨木腰,一手继续着他的肉,甚至恶劣地搓卵袋磨蹭会阴,听茨木哼哼唧唧中时高时低地发出惊,被玩弄到艳红的入口随着来来往往的动作出粉的肉,反反复复地出现消失,像是饥渴的嘴巴不断努力吞咽大,这一切带来的征服感不单单是上了一个人那么简单。
酒吞住茨木的下巴,凑过去浅浅吻了一下,把自己的下半用力再用力,恨不得连卵袋也一并入进去地紧贴着,让昂扬抖动的紧紧埋在最里面,划着圈摁压里面。他问:“舒服吗?”
茨木眯着眼看过来,用翘起的那只蹭蹭他的手:“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