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茨木返祖事件之后,时间飞逝,转眼间就又过去了四年。
4060年的大陆上科技发展已经到达了ding峰,更高科技防腐蚀的工ju替代了危险而繁琐的人工劳力,活跃在一线的杰出兽人们终于得以退居二线享受一段时间的安稳生活,酒吞和茨木便借着退役的机会逛遍了大陆上数一数二的繁华城市,以及一些风景秀美的自然之地。
大自然是最好的疗愈圣地,茨木不止一次提到自己进入森林之后整个人shen心都像被洗礼了,虽然导游告诉他那应该是大自然氧吧的作用,但他觉得应该是骑在威风凛凛巨狼shen上带来的畅快感让他兴奋的关系。
所以第十八次从森林回来的时候,他仍旧在床上兴奋到睡不着,时不时就要八爪鱼一样连被子一块抱着酒吞,瞪着大眼睛放光:“今天你飞跃山涧的时候也太帅了!!!!明天再去一次!”
酒吞闭着眼,只一翘嘴角并不接话,茨木拼命摇晃他,摇得酒吞在枕tou上和一gen木tou一样来回翻gun,bi1得人不得不睁开眼。
向下一扫,发现茨木只穿着一条内ku,那长tui大咧咧担在他shen上,蜜色pi肤被灯照出了一条高光。
他伸手摸了一把,hua溜溜的比绸缎还hua,温热紧绷,忍不住掐了掐。
茨木哼哼两声,又往他shen上爬了爬,在他耳边赖叽叽地像只小狗:“挚友挚友挚友!挚友挚友!”
酒吞被他扰得哭笑不得,忍不住又掐了把他的脸:“你知不知dao,你现在像什么?”
茨木此刻的脑袋里却满是坐在他shen上于山涧里奔跑的记忆,冷风在耳边呼呼作响,所有景色都像画片一样飞快略到shen后,直至飞到半空像坐过山车一样横跨河溪,shen下cu重的chuan息声还有犬类略带cuying的mao发chu2感,他眼神渐渐失焦,盯着酒吞lou出了痴迷又向往的神色。
酒吞只好又掐了他屁gu一把,强迫这人回神看着自己,把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像什么?”茨木敬职敬业捧哏dao。
结果他挚友不怀好意,笑着说dao:“像军长家那个小姑娘,见到她爸就蹦高喊骑大ma骑大ma骑大ma。”
说完这人哈哈大笑起来,扬手把茨木shen下的被子拽了出来,一把将人裹成了个蚕蛹,等到对方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在论爸爸的时刻,已经动弹不得了,挣扎中憋得脸色通红,白色tou发在枕tou上蹭得乱糟糟的,看着就是好不可怜又可爱的,眼眶都气红了,只剩嘴巴还不依不饶。
“你个狗东西!我才是你爸爸!呸呸呸!”
茨木骂骂咧咧,看到酒吞俯shen朝自己凑过来立刻拼命朝反方向梗脖子,但对方还是板过了他的脸,认真地亲了亲他那不消停的嘴巴,茨木呜呜挣扎着,趁酒吞退后的时刻抓紧机会骂人。
酒吞便又低tou亲,两个人一来一回,亲了不下十次。
终于茨木骂累了,瘪着嘴不满地抱怨dao:“狗东西!我才是你爸爸!”,看来这个话题是过不去了,酒吞闻言掐住了他的脸,在耳边危险地磨牙:“那我可就要申请骑大ma了?”
茨木没反应过来还在愤怒:“我只是个小浣熊!驮不动你!”
被他这脑回路逗笑的酒吞彻底装不下去了,搂着他笑得连床都跟着晃动,好半天才caca自己的眼泪,又亲了他脸颊一口:“谁说的?昨天不还给我骑了?那大ma真够劲啊,拼命地颠我,差点尥蹶子把我踢下去。”
茨木张口又想要骂,但偏偏电光火石间领会了酒吞的意思,张着嘴巴hou咙间卡着音节,把孩子都要憋傻了,只瞪着眼睛像是被这人不要脸的论调震惊住了,你了半天默默又闭上了嘴,脸色更红了,看着酒吞的目光从愤愤不平变成了一种控诉:你还好意思提昨晚,我比你要脸,我忍了,绝不是因为我怕腰tui屁gu遭殃。
酒吞笑得更大声了,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给他盖住半张脸,看着连额tou都红了的茨木,好笑地亲亲他耳朵:“好了不逗你了,睡吧,明天会带你去玩的。”
茨木果然眼睛一亮,没了那张牙舞爪的样子,目光追着酒吞盖被子的动作,透着一种眼巴巴的渴望,酒吞会意地把他束缚解开,被子下那guntang的shenti立刻又缠上来了。
“不说谢谢啊?”酒吞搂着他,摸摸那还在发tang的脸,笑意未退,觉得他真是可爱死了。
茨木哼了两声,才不guan他,目的达到了他就是那个无情无义冷酷的小浣熊,只在酒吞肩窝蹭了两下,就打起了呼噜,睡眠质量好到惊人,酒吞只好骂了句小没良心,跟着他一dao沉入了梦乡。
第二日酒吞确实履行了诺言,带着茨木又进了深山,大概是返祖之后多了些野xing,茨木对深山里的环境喜欢得紧,酒吞到溪水边喝个水的机会,回tou就看到他变成了小浣熊爬到了树上,坐在一gen枝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