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熊不住地大口息着,仰看着树林隙间的天空,偶尔有飞鸟略过却显空寂,他感觉自己内抑制不住的源源快感正灌满了这一方的天地。
听见对方把自己肤嘬得啧啧有声,他动了动子脸红了起来,一手呼噜搓着酒吞那略长的绒绒,一手抱着酒吞的肩膀,用翘起的那只脚碰酒吞屁。
“要?”他下腹发热有了隐隐抬的趋势,忍不住紧了紧屁。
酒吞却立刻抬起了,抽回垫背的手把他另外一条也揽了起来,茨木立刻会意绞紧双盘住他腰间,有点遗憾:“不啊?”
“后面要赶路,你会累,”酒吞单手扯下两人子,将两对着贴在一块握住,带着薄茧的手掌微微一摩挲就引来战栗,粘慢慢从端渗透,浸了发出了水声,在一次次上下动作中让他们更加口干燥。
这种贴心的说法并不能很好地说服茨木,他哼了一声,用指甲掐了掐酒吞的肉,着嘴发出了难耐的一声息,开始自己不老实地伸手扣住了酒吞还在动作的手,故意磨蹭起两个人的端,黏糊糊的带着热度,果然酒吞闷哼一声,腰紧绷起来,狠狠了他的屁。
“别闹,”酒吞说,另一只手把他的往上托了托,将人整个往自己怀里搂紧,一条蹬着树干用来支撑,住鸡巴的手还在不停动作,“今天的留着,后面还得要忍好一段时间,有的是机会让你发。”
茨木微微咬牙,在他怀里哼出了一长串的气音,绷紧了脚背好半天才一阵哆嗦缓过酸的劲,他低看了看自己的姿势,不满地先抱怨:“早知我也要狼的基因,力气大又持久,单手托个人……嗯!……托个人都轻松。”
酒吞被他这话逗笑了,腔震撞得茨木口也一阵抖动,心脏得更剧烈了,他仰亲了亲酒吞的结,把话题又转回去了:“为什么要忍一段时间?”
对方没有说话,抿嘴低看他,眼睛里满是笑意和爱,像是在思索该怎么表达,老半天才张嘴:“你确定要和我一起去丛林模拟室待着?”
茨木瞪他一眼:“你说点有用的。”
“这就是有用的,”酒吞搂着他下的,又往上颠了一把,“你还记得你当年返祖的事情吗?”
听到茨木应声,他了嘴巴:“到时候万一我失去意识没有控制力,捉小浣熊难不像捉兔子一样容易?”
他手指突然用力,扣住了茨木的眼,把茨木激得眼角瞬间红了,在他怀里弯起了脊背,双抖了起来,酒吞却还有闲情继续跟他聒噪:“而且疫苗注之后……”
他突然换了个说法:“你难不记得当时你打了疫苗之后,咱俩了多久?”
茨木的手指扳在他的手上,被那一连串的抠弄搞得人都要恍惚了,想要的冲动从小腹里一串串的飞起,搅得人发麻很难集中注意力,只能大口息着拼命挪动自己的腰,去蹭酒吞的那。
“万一到时候我一巨狼,捉到了你这只小浣熊,又是刚打完疫苗,你猜我会对你什么?”
听到这话的茨木猛地抬看向他,显然才刚被点醒,整个人被酒吞所描述的画面代入了想象,瞳孔震动嘴巴张合两下突然脸色爆红,红到耳朵肩膀手肘口全都染上了色,在收到酒吞玩味的挑眉和目光后,他爆了句口,赶紧抱住了酒吞,两个人的贴得更近,挤压着那里让这一活运动更刺激了点。
大概这就是边边听黄段子的助兴?酒吞着牙发出了低笑,用力了茨木,感觉自己也快要来了,忍不住得更紧了一些。
“狼的本来就大。”茨木趴在他肩膀上,嗯了一声,绞紧双,像是不好意思又像是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