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不是已经rua过了无数个三小时,而他一只小浣熊不仅没有发觉,甚至始终觉得自己防备的很好。
那么酒吞偏偏挑这个时刻让他发现,就是赤地在挑明一个真相吗:偷吃终于迎来了明面机会?
“你大爷的!”茨木吱哇乱叫,蹦起来的时候不小心一爪子打在了酒吞的脸上,啪的一声特别清脆响亮,把睡懵的酒吞打得一个弹起,单手钳着茨木的胳膊将小浣熊压在了被窝里,还没睁开眼睛就先抽出了运动的腰带,准备将偷袭人捆起来。
茨木挣扎得更剧烈了,团样的在他手掌下扭得几乎出了残影,四只爪子四乱刨刮烂了床单,十分的勇猛但攻击力一点没有,只蹭着酒吞的手掌徒劳地挣扎,酒吞睁开眼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松开手:“茨木!抱歉,睡懵了。”
谁你!茨木气得肺要炸了,小肉弹一般从床上弹起,一个飞跃就要往外跑,但比他反应更快的某人从半空轮圆胳膊,手掌拦截过来,小浣熊只觉得肚子上一个温热覆盖,下一秒那阻力横生眼前景色一退,他便被人托着又飞回到了热乎乎的人肉垫上,甚至因为肉缓冲,他还弹了两下。
听着下酒吞有点甜蜜又痛苦的闷哼和一连串的笑声,他气得一个摊仰用脑壳去撞酒吞的口,把人撞得又闷哼一声,他才觉得解气了一些,看着天花板哼哼:“狗比!”
“干嘛骂我?”酒吞一手揽着他肚子,在乎乎的肚上来去,一手枕在脑后,和茨木一样看着天花板的灯,“分床睡我不习惯。”
“没断的孩子吗你!”绒绒的在酒吞肚上又动了起来,小爪子拼命拍酒吞的手让他不要摸了,但酒吞听他这样骂,竟然还敢用指去摩挲他肚上的,蹭得人又又难受。
茨木当即骂得更凶了,想要翻坐起,却被酒吞用力箍着肚子,四爪朝天晃得飞快也没能成功。
而酒吞探看到他这样反而笑得更开心了,故意肚子上下颤动把茨木颠得一阵眩晕来回打晃,那绒绒下包裹的一滩小肉就像是动的水,时而平铺在他腹肌上的,时而飞起来像是个小裙边,手心越是用力搓,那肉的弹就越是引人罢不能,手指张开肉陷进指,借着的摩就像给手了个杀鸡。
他实在是爱惨了这个手感,很想狠狠掐一掐茨木的肚或是拍一拍,但对方本来就在气上,如果再得用力弄疼了这人,恐怕十天半月都不会让他近了。
于是心情甚好的某人,不知是不是刚睡醒哪搭错了,脱口而出:“你好像那个灌满水的热水袋啊,茨木。”
下一刻,变回人形的小浣熊翻就把他踹下了床,气哼哼地冲到楼下打包好食物,站在门口中气十足扔下一句游戏开始,便彻底消失在丛林深。
酒吞这时才刚从冰冷的地上爬起来,等他走到阳台望下去的时候,早没了这人的影,被踢中的屁有点疼,他撑着扶手随意摸了摸,忍不住啧了一下:实在没有小浣熊的子,才刚刚离开,他就已经开始想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