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全力气用力朝下掰住,恐怕那合住的嘴已经将茨木的胳膊咬断了。
但茨木显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随着酒吞后撤脑袋的姿势,他把还停留在口腔里的防棍转了半圈,手指摁动开关,防棍便像个鸟儿一样展开了双翼,只不过几声脆响,便成了一面小盾牌,牢牢卡住了酒吞的嘴巴,在愤怒的狼嘴咬合之下发出了咔吱咔吱的摩声。
“让我看看咬紧了吗?”茨木晃了晃手,着酒吞跟着他动作一起上下甩起了脑袋,狼的眼睛里怒火更胜,茨木反而笑了起来。
他连忙从子口袋里摸出了麻醉剂,只是刚举起来,狼便朝一边躲了开去,虽然合不上嘴,但狼的力气可比他大得多,茨木趔趔趄趄被带着往旁边走了两步,眼见着对方是准备叼着他往树上甩,连忙一拳捣在了狼的眼睛上。
这下轮到酒吞吃痛了,闭着那只眼睛才一低,便感觉冰凉的戳到了他的肩上,咔哒一声脆响,冰凉的注进了肌肉里,随着一阵刺疼,这狼终于暴怒了。
他咬着盾猛一甩,把正掏第二只麻醉的茨木立时甩飞到了空中,要不是这小浣熊当即一缩子用脚踩住了他的嘴巴,恐怕此刻已经被狠狠掼到树干上了。
“啧!”茨木咂,只能把掏了一半的麻醉剂重新固定回兜里,两只手紧紧抓着盾牌,在酒吞甩停顿的间隙飞快蹬地,用尽全力气把盾往里推了推,狼的下巴越收越紧,咬得那面盾咔咔作响起来,很快锋利的边缘把他牙龈摩出了血丝,混合着越来越多的唾出了口腔。
茨木完全抵不住他这力气,更遑论酒吞还往前伸爪子试图打到他上,茨木躲闪之际,力卸了大半,他立刻又是一个甩,把小浣熊重新甩到了空中。
眼看药剂发作还有一段时间,找不到这个狼的破绽,茨木只好决定先撤退,他趁着酒吞又一次把他抛到空中的机会,摁动开关,将防棍收回,一脚踢在酒吞飞来的爪子上,借力退出,落到了远的地面,随后便赶在酒吞跑来之前,飞快地窜到树上。
甫一坐稳,树干便是剧烈的一晃,他连忙抱紧了树枝,低便见酒吞愤怒的动作:这狼站起了子扒着树干,正疯狂起,想要爬上来把茨木咬成碎片。
见茨木就在跟前他却始终够不到,愤怒的吼声一遍又一遍响起,很快这狼开始刨起了树,木屑飞溅之间,树干一次又一次被撞得来回抖动,茨木不得不站起飞快到了另一侧树冠上,红色的巨狼立刻跟着他,继续扒下一棵树的树。
“上来啊?”茨木冲他勾手指,笑得十分欠揍,甚至抓了一把树叶捆成一团朝酒吞脑壳上砸了下去,偏偏这狼刚好张嘴,那叶子噼里啪啦砸到了他的嘴里,倒戳到了嗓子眼上,惹得这狼干呕了一声,郁闷地落回了地上,好一阵呕吐才把树叶咳干净。
茨木顿时大笑了起来,眼看这狼恶狠狠瞪着他,小浣熊摸了摸鼻子,抬手看了看通讯手表时间,距离第一针麻醉已经过去五分钟了,按理说酒吞这个运动量,麻醉也该起点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