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狼哪得了他怎么想,只在他上越蹭越快,偶尔有几次还戳到了茨木的屁,把他戳得下半翻折过来,像一只西瓜虫一样被迫着活动作。
累了,这世界毁灭吧,究竟为什么会有这么样离谱又淫的发展的,茨木十分的绝望。
这下小浣熊彻底不敢动了,要说刚才他还可以胡思乱想,现在就是百分百肯定了:这狼就是想跟他!
这一幕其实相当的诡异,红色的巨狼蹲在土坑里姿势不雅观地前后挪动,小浣熊除了偶尔能出个小爪子可怜巴巴抓挠两把,其余时间连抗议的声音都埋在了之下,细微微弱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茨木咧开嘴了,想着要不一劳永逸先把这孙子废了再后面救治得了,但酒吞很快往后撤了两步,离开了他的脸颊,重新压了下来。四周顿时漆黑一片,只有那火热的东西,准戳到了茨木的屁上。
狼自然也感觉到了,只是依旧不死心地在他屁上蹭来蹭去,有好几次那端的黏沾了到了屁的上,只稍微一戳,便可以感觉到肌肉的紧紧拧绞,因此哪怕只是在门口蹭蹭,酒吞也的乐此不疲。
等到酒吞下意识起换动作的时候,茨木才觉得呼一松,躺在土堆上神情颓丧地侧着,努力呼试图挽救自己的可怜神经。
说罢还掀了掀眼,发现酒吞还没有恢复的迹象,忍不住咋:“原来这才是你真面目,真阴险啊,酒吞童子!”
果然酒吞侧着躺下了,一个回变成了盘起的姿势,用前爪牢牢扒着小浣熊的腰,翘起一只脚把自己的下半凑到了绒绒的上开始反复碾磨,茨木无数次用后爪踩着他的那推开,但他再接再厉总会重新贴靠上来,磨得茨木浑更又哭无泪:“太离谱了啊,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
可酒吞压不给他逃跑的机会,只自己往前压低子爬了爬,把小浣熊蹭得晕转向,再安静下来的时候,那不知羞耻的东西已经戳到了茨木的上。
说着他伸出小爪子指指点点。
端渗出的黏沾了茨木一,可他顾不得嫌弃了,只大口呼着空气,骂骂咧咧扯酒吞的骂人:“!!!下去啊!我靠你不看看我们的型差吗?!你往哪里戳能戳进去啊?!要死要死要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铁我说你可别开这种会死人的玩笑啊!茨木心里一阵后怕地挣扎,想要开口说话,但一张嘴那狼便会溜进他嘴里,倒是把先前酒吞吃过的苦全数还给了他。
茨木只好一面呸呸一面绞尽脑汁想与酒吞讲理:他是小浣熊他不是个飞机杯,这么的一要是按照这个型戳到里,他恐怕就得撕裂成两半了!
大概是这个姿势提醒了狼,他用爪子扒着小浣熊的嘟嘟子,一个拨弄,将这可怜孩子给翻了个面,以一种不容忽视的姿势,强地把自己那挤到茨木怀里,让小浣熊抱住了。
趴上去,而是被酒吞压住,的肚带着高温还能感受到呼时的起伏,甚至贴得紧了还有酒吞有力的心声传来,就好像是整个人都在被包裹住,充满了难以表述的踏实和安心。
他确实也没法想,因为茨木呼凝滞的时间里,狼已经半蹲下来蹭了半天,型差的巨大无法用天赋异禀这种事来弥补,所以只能是颇为遗憾地蹭来蹭去,直到有些微微缓解他的那阵烦躁,也就算罢了。
“啊别别别!”小浣熊咬着牙,脸都要吓白了,“进不去的进不去的!别戳了!老子说了进不去的!谁家能把这么大一进小浣熊的屁里!梦呢吗你!”
小老鼠吃香蕉是吧,呵呵。
更绝望的是酒吞这样搞了半晌,突然自己站了起来,猝不及防的小浣熊就这么抱在他那上随之腾飞到了空中,直到重力作用下他落到最低端,还了个摇摆,才意识到什么一样,倏忽松开手砸落回地面。
可小浣熊细小的挣扎声本撼动不了狼的一意孤行,就在茨木麻麻咧咧的时候,这狼已经抬起了上半,只下半戳在他肚上,开始不停地找地方左戳右蹭,大有一副要找个地方进去的架势。
巨大的羞耻和冲击让他哆哆嗦嗦到了土里,是一声没吭,只觉得羞耻感已经被这只狼给碾碎成了粉末,连带爬站起来一门心思朝着外面溜去,等到狼一只爪子把他踩在地面上,又故技重施嗅闻他屁的时候,茨木终于忍不住了:“你个变态!!!!”
人没觉醒,但癖永恒是吧?茨木咬着牙,被他那戳得整个球都在颤动,甚至连狼用前爪拨弄得他左右翻的时候,也没能得到一刻停歇。
茨木的神从一开始的崩溃到现在已经算是自暴自弃了,他趴在地上,任由刚刚有所满足的狼绕在他边打转,给他清理,一下又一下那像个搓澡巾,把他浑刮得刺痛,忍不住伸手推开狼:“开。”
狼才听不懂他说什么,闻言只伸出,了茨木的屁,尤其是那个没法插进去的地方,茨木顿时紧绷起来:“你别想!!!!”
茨木无语地想,恐怕如果酒吞有人的意识,可能会被他这看似黄暴刺激的语言搞得更加疯魔,但他可是面临着生死存亡啊!
茨木感觉自己也跟着烧起来了,他瞅见肚旁边的土堆有了塌陷,形成了一个缺口,新鲜的风从那里灌进来,他连忙扭动试图钻出去:开玩笑,再憋在这里面,他就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