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跟着了他的爪子,他连忙收回去压在了肚下面,于是酒吞又一次把他压住了……
反反复复的磨蹭之间,茨木已经慢慢从一开始的无语变成了无所谓,最终应付一般翻了个,在狼的肚下面给服务了一次,用爪子。
等到狼呼哧呼哧全然没有了一开始的警惕,对着他被溅了满的痕迹又要伸的时候,茨木才终于恼火地一拳打在了他没受伤的眼睛上,狗狗般凄惨的呜咽声立刻传来,巨狼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脸颊,可怜巴巴地像是在卖惨。
“少装可怜。”茨木撇嘴,虽然浑上下的乱飞,他整个小浣熊看起来就像是被蹂躏过的玩偶一样,但叉腰气势汹汹教训的姿势可一点没落气势,甚至还用尾巴抽了酒吞脸。
大狼这才老实了,跟着茨木的动作,看小浣熊收拾好衣服用藤蔓捆在他上,随后驾轻就熟地翻爬到他大脑袋上,一扯耳朵:“驮我去水潭。”
等酒吞属于人类的意识恢复的时候,正老实的一只狼泡在水潭的边上,他巨大的整个浸在水中,红色的如同水下盛开的海草,凉津津的缓解了一些内燥热,隔着他一个池子之远的那,茨木小小的白色绒绒影正在愉快地哼着小调搓洗自己的尾巴。
灵台清明,刚才的一些不可言说的记忆便重新又冲击了大脑一遍,酒吞呼一滞,感觉自己咙里熊熊燃烧起来的火烧得人口干燥,他下意识又看向茨木的屁,想到那小浣熊目瞪口呆从他下钻出来时,满都是白色的粘,酒吞只想立刻狼嚎一声扑过去把他重新压着……
不,不行,小浣熊进不去……
狼甩了甩尾巴,莫名又脑补了一下茨木的人类状态,人类应该……可以的吧,被他紧紧地压在下,用红色的发蹭他的口,以及……插进去紧致而又热的内里。
狠狠吞咽了一大口的唾,因为疫苗勾出情的巨狼此刻是个真的敢想敢,无所不用其极会动脑子的变态了。
“茨木……”酒吞从水里抬起来,声音沙哑地喊。
这声呼唤让那的白色小影一个激灵,随后欣喜地转过来看他:“挚友?你醒了?”
酒吞现在完全看不得他这样子,毕竟最近这几天都是靠着茨木的这个状态来来回回搞了好几场,立时下就已经得发疼了。
不过他还没有禽兽到当场扑过去的地步,只是嗯了一声,去看茨木的脸:“你的伤还好吗?抱歉,我竟然会对着你下手了。”
他不得不先摆一下态度,认错的够快茨木不生他气,后面才能把人吃干抹净的时候合得更甚。
“只是小意思而已,”茨木咧了咧嘴,糊着回答他,因为酒吞从自己手下也并没有得到什么便宜,甚至还同样获得了两个乌眼青,所以小浣熊此刻除了胜利的得意,还有点心虚,毕竟他真的没留情面下了狠手。
想到这里,他又补了一句:“你现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酒吞果然沉默了下来,颇有些心虚又疲惫的叹了口气,他余光看到茨木脸上表情一僵,立刻又低装模作样,“有。”
小浣熊赶紧朝他挣扎着走了过来,因为太急,还被潭底石绊了一跤,一下砸进水里,咕噜噜出来一串气泡,酒吞连忙伸爪子去摸,搅混了一池的水,才终于把小浣熊捞了出来。
茨木着急地呸了一口水花,小爪子摸在了狼的脸上:“哪里?怎么不舒服,需要叫星熊吗?”
巨狼低垂着眼,看着自己手心里托着的小浣熊爪爪,对方的两只爪爪都还没他的肉垫大,这么挂在那里的时候,就像是个脆弱的小玩偶,酒吞眯了眯眼,伸出了一口他的脸颊,仿佛还尝到了淡淡的苦味,激动地整条狼脊背发麻,只想把茨木直接压在这里一口一口到地老天荒。
他可真该死啊竟然这样示弱骗茨木着急,但是好刺激啊,真想直接把这人吞下去算了。
狠狠地他,到这人除了哭只会骂骂咧咧被迫承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