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蒋夜澜在卧室洗完澡出来,邢之给她chui干tou发,又跪在她shen边,给她剪好指甲再涂上指甲油。
之前她和徐慧珠出去逛街,徐慧珠给她炫耀自己新zuo的爆钻美甲,蒋夜澜的表情颇为嫌弃,徐慧珠翻了个大白眼,还直拉着她的手叹气。徐慧珠说她的手明明长得那么好看,从来都不zuo美甲简直太可惜了,可蒋夜澜实在不能接受在美甲店里一坐一整天,于是徐慧珠就给她买了一堆五颜六色的指甲油,让她拿回去自己涂着玩。
蒋夜澜挑了个低调的深酒红色,想涂在手上试试。她知dao自己不是个细致的人,便叫邢之过来给她涂。
邢之也不知dao什么时候学的这些东西,捧起她的手熟练地给她修剪甲型、清洁甲面,然后小心仔细地涂上亮晶晶的指甲油。
等涂完一只手,甲油完全晾干后,蒋夜澜抬起手看了看,她的指甲被修成整齐的圆方形,深红色的美甲衬得她的手如葱gen一般纤长又白皙,在灯光的反she1下,五个指尖亮闪闪的,每个指甲都涂得极其完美,让人无从挑剔。
蒋夜澜盯着邢之的手,想知dao他就不会手抖吗?怎么能这么稳。
两只手都染好了颜色,蒋夜澜举着手左看右看,觉得徐慧珠说的有dao理,涂上美甲确实是漂亮了不少。
邢之跪在她shen边整理着美甲的工ju,蒋夜澜看着他沉稳温顺的模样,突然感觉这nu才是全能的。
从小他就手巧,小时候她天天吵着要他给自己梳tou,他能换着花样给她扎辫子,整整一年都没有重复过。
除了编发,他还会给她chui发型,会画很jing1致的妆,会恰到好chu1的按摩,现在还会给她涂漂亮的指甲油。
蒋夜澜被他哄得很高兴,又让他把脚趾甲也涂上。
邢之跪坐在地上伺候着,蒋夜澜把脚放在他膝上,他就弯下腰慢慢修剪,细致地涂抹。
右边的脚涂完了等待晾干,蒋夜澜把脚踩在他tui上等着。在无聊的等待之时,她的视线飘落在那nu才的脸上。
他今年已经28岁了,但在蒋夜澜眼里,他和自己十几岁时看到的那个人相比,并没有任何变化。他虽然瘦削,五官棱角分明,却始终没有显示出丝毫锐利的攻击xing。他日复一日地穿着那shen朴素老气的guan家制服,无论对谁都笑得温和亲切,一双乌黑的眸子望向她时总是波光粼粼,淡红的chun薄薄的,衬得他的肤色白得有些透明,脖颈上淡青色的血guan蜿蜒舒展,然后藏进他紧紧扣住的衣领里。
看起来有些古板禁yu,但又莫名的诱惑勾人。
蒋夜澜就仔细看了他几眼,就感觉一gu邪火从小腹直往上冒。
她抬起已经晾干的右脚踩他的tui。
邢之正在给她的左脚涂甲油,小姐突然轻轻踩了踩他,他以为是小姐等得着急,便加快了些动作,依然低着tou回复:“小姐,您再稍等一下,ma上就好了。”
蠢nu才。
蒋夜澜在心里骂dao。
然后她又抬起脚,踩上了他两tui中央。
邢之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埋tou加快手上的速度,可小姐柔ruan的脚丫直接踩上他的私chu1,隔着布料或轻或重地摩蹭,邢之有些迷茫地抬起tou,正对上小姐半han笑意的暧昧目光。
他瞬间就烧起来了,脸上红成一片:“小,小姐……”
蒋夜澜见这个傻nu才终于反应过来了,勾起嘴角又加重了些力dao:“怎么了,邢大人,继续涂啊。”
“是…小姐……”
邢之又把tou深深地低下去,他想继续努力干活,但手却再也不稳,拿着甲油刷的指尖都在抖。
蒋夜澜托腮坏笑着继续踩他,不过一会儿就感觉脚下鼓起了柔ruan又guntang的一大块。
“邢大人,ku子要被ding破了。”蒋夜澜戏谑他。
邢之臊得哆嗦了一下,酒红色的甲油刷差点就沾到她的脚背上。
蒋夜澜觉得有趣,又变本加厉:“真看不出来,邢大人平时这么饥渴啊。”
邢之的tou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