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蒋夜澜歪着浅笑,“邢大人就在这里,自给我看吧。”
邢之开始剧烈地息起来,急促的呼让他大脑缺氧。他颤抖着,很快又垂下去,顺从地回应:“是,小姐……”
蒋夜澜又踢了踢他的下,加重了些语气,重复:“邢大人,自给我看。”
她把他亲得嘴巴淋淋的,又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吻,出无数艳红的吻痕。
他赤着子,低着跪在她面前,虽然已经羞得把下巴都抵在了锁骨上,但他的姿势还是极其规矩的。他知小姐要看他的子,因此把腰得笔直,两手交叉背后,把重量全都压在膝盖上。他两分开与肩宽,下那因兴奋而胀的巨物就直地杵在间,端红得发紫,甚至比他的脸还要红上几分,活像个快要烧着的火棍子。
她啃咬着他的脖颈,半带威胁地对他耳语:“不许停,就这样出来。”
邢之,她的大家,被她剥掉了那严肃死板的黑色西装,正全赤地跪在她面前,两大开地自渎表演。他苍白的脸颊被染上一片绚烂的彩霞,波澜不惊的面容在她炽热的目光下逐渐变得泫然泣,那张从来都只会领命和认错的嘴颤抖着,沉重又剧烈地息像盛满水杯子,源源不断地溢了出来。
此刻,他的脑子告诉他他不动情,也不应该这般淫,但他被小姐搂在怀里,小姐的脸颊贴在他的颈窝,尖利的小牙啃咬着他的脖颈,他的脑袋鸣笛警告他应该克制,但他的子却疯狂叫嚣着想要发。
蒋夜澜翘起二郎,让他跪近一些,然后用翘起来的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下:
她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开始激烈地吻他。她咬他的嘴,把伸进他的嘴里,他的牙龈,又去他的。
他离她很近,近得能够听见彼此的心,近得能感受到对方微弱的吐息。
左边的脚指甲还没有涂完,但涂好的分已经全晾干了。蒋夜澜把脚收回来,戏笑着命令他:“东西收了吧,然后把你的衣服都脱掉。”
邢之蹙着眉紧闭眼睛,只是抬起下巴把脖颈全都出来给她咬。他颤抖着回复她:“…是…小姐……”
小姐从来没和他讨论过这种话题,邢之的脸红得快要滴血,连连摇:“回小姐,才不、不经常…自,自渎……”
蒋夜澜只是盯着他,并不说话。
“…………”
那才被她命令着,努力地自,可依然保持着安静,紧闭着嘴巴连一声都叫不出来。
小姐不让他停,他便听话地继续动,他下贱的淫在手里膨胀成从未见过的样子,前端的水得满手都是,就好像哭了他满手的眼泪。
邢之愣住了,抬起呆呆地望着她,就好像没听清她刚才说了什么。
埋到地上去了,乌黑柔的发丝盖住了他的脸,他整个人就只出下颌到衣领之间的一小段脖颈,此时也已经爆红如血。
他艰难地把背到后面的手伸到前面来,犹豫好几次,终于还是把手放到自己间,摸上自己贲张起的下,慢慢搓动起来。
他说得有些结巴,但确实是实话。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早已过了年轻气盛的年纪,年少时或许多少还有过期待,又在后续的经历里逐渐磨灭消失。他是人,也会有望,但只要一想到小姐,就感觉自己这副模样简直是在亵渎神明,罪恶丑陋至极,所以后面他也慢慢变得淡然寡,除了每月去内侍局学习床事侍奉时教导老师可能会要求他自己发一次,平时他本就不会想这些事,就更别提自渎之类的了。
他就在她眼前,满脸难堪地,着最私密的事情——安抚自己下的。
蒋夜澜有些不满,
“邢大人平时经常自渎么?”
邢之叩首领命,迅速整理好美甲工,然后把自己剥了个干净。
太色情了。蒋夜澜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被他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