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他黑的发，将声音又放柔了一些，温柔地问，“你知我想和你说什么吧？”

        格雷诺耶沉闷地应了一声。

        佩利西埃纤长洁白的手指挠挠他的下巴，抬起少年的脸，近距离冲他笑了笑，可惜夺人的美色对少年不起作用，格雷诺耶还是十分紧张地盯着他。

        “在你的年纪，对和望感到好奇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才十五岁……”佩利西埃停了停，想到接下来要说的内容，有些羞耻。

        格雷诺耶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看到一层薄薄的粉色从金发青年雪白的脸颊上晕染开，粉白如一树繁樱，美得让人心旌神摇。

        “你知，在古希腊城，他们的公民怎样生活吗？”勋爵问，不待少年摇，他就又接了下去，“在他们男子之间，年长者有责任教导年轻的孩子……格雷诺耶，”他贴得又近了一些，脸庞几乎要彼此相碰，“你想和我缔结这种关系吗？”

        “你想知什么，我都会教给你，”佩利西埃的呼变沉，他用丰满的摩挲着格雷诺耶的侧脸，并不在意那些惹人厌烦的疤痕，而是像只动物一样，轻轻地碰他，来进行试探。

        “我会引导你，陪伴你长大成人，至于什么时候结束，就持续到你某天想结婚为止。你觉得怎么样？”佩利西埃低声问，他把少年揽入怀中，闻着他毫无气味的。

        格雷诺耶低着，一点也没反抗，似乎已经默认了。

        但佩利西埃抬起他的下巴，略微不满地看着他，“我知你昨晚偷偷对我干了什么……但是我想清楚了，我爱你，我不在乎怎么开始的，只在乎结果，你到底同不同意？格雷诺耶？”

        “爱？”格雷诺耶终于生涩地问，他像是被这个字眼砸晕了，不知所措，无从回应。

        “是的，我爱你。”佩利西埃不太理解他奇怪的反应，又抱住了他。

        格雷诺耶贴着他更加宽阔的膛，环抱住勋爵的窄腰，并不出彩的脸上，忽然涨红了，大而倔强的黑眼睛里，也翻涌起了连绵的雾气，好像下一秒就要化为泪水，淌出眼眶。

        “我喜欢你，我的天才。”勋爵带着溺的声音，徐徐响在耳边。

        格雷诺耶搜寻自己的记忆，发觉这声音如初见时一般优雅动听，悠扬悦耳，是不是从那时起，上帝就借着他的手，对自己递出了橄榄枝？

        格雷诺耶恍惚想起自己最初寻找勋爵宅邸的那几天，他试着和巴尔迪尼攀谈过，但在他成功仿造出“阿摩耳和普绪克”后，那个暴躁固执的老店主，仍然毫不留情地讽刺他，拒绝他。

        格雷诺耶立刻消失了，转而来到佩利西埃的门前，再次遂自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