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屁眼的滋味实在难受,刚开始时,无论如何也弄不进去。爹看到我满tou大汗的痛苦样子,xie了气,想放弃,我不想前功尽弃,于是忍着痛苦鼓励爹。经过一段时间尝试,我终于适应了胀憋的痛苦,爹也终于能把他的diao子,整gen插进我的屁眼里。
自此以后,爹便有了个xie火的好地方,我也不用再担心爹憋坏shenti,真是一举两得的事。
在那几年时间里,爹一有空闲功夫就cao1我屁眼。他对我说,等我将来嫁了一chu1好婆家,才真正和我好。也不知怎的,自那天开始,我就无时无刻不期盼着早点嫁人,早点成为爹的女人,因为我觉得只有这样生活才算充实。
二十岁那年,爹托人介绍,我认识了邻村一个男青年,他叫蒋建明,是县供销社业务员。长相还可以、人品亦不错,就是有些胆小怕事。我明白爹挑选他的用意,一来他长年跑差在外;二来为人怕事,正好免去日后生事之忧。
爹问我意见怎样,我说一切都听爹的,就这样,我嫁了一个比我大十岁的供销员。”
“张玉兰说,你曾对她哭诉白金龙强jian你,有没有这回事?”
白大喜对刑天的提问先是吃惊,随后是愤怒:“妈撒谎!别说爹没有强jian我,就是有,我亦乐意,我本来就是爹的女人,让他cao1是份内事,怎能说强jian?
更不可能对妈哭诉。”
刑天凝视着白大喜。“你真没对张玉兰说过这事?”
白大喜脸一红,摇tou说:“我跟爹好已有十五年,肉ti接chu2也有十年,要说早说了,绝没有去年夏天才说的dao理。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为什么要对妈说?”
“张玉兰为什么要这样说?”
“听三喜说,妈跟来喜干那灰事,是从前年开始的。我想妈这样说,只不过是为她的丑事找籍口罢了。”
“张玉兰言之确凿,说亲眼看见你跟白金龙乱lun,这又是怎么回事?”
刑天目不转睛盯着对方,白大喜脸更红,低垂着tou说:“我跟爹相好十多年,言行间,难免会有不为意的时候,正如我也曾经看见妈跟来喜干那灰事一样,妈发现这事并不出奇。”
“你和白金龙乱lun,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怎样开始的?”
白大喜胀红的脸额渗着汗水,神情尴尬,一付yu言又止的样子。刑天示意女儿给她送上一杯开水,然后xi一口烟,不紧不慢的说:“不用紧张,不忙回答,先喝口水,runrun嗓子。”白大喜心存感激,说声谢谢,喝口开水,然后继续叙述她的故事。
“二十岁那年秋天,我嫁到ma留村去,按俗例,出嫁三天回娘家,妈心里记恨,对我和丈夫的态度半冷不熟,建明受不了这种窝nang气,对我说气闷,想先回家,要我到时候自个回去。当时,我心里不大情愿,但看到妈冷漠的神态,打心眼替丈夫难受,既然他不想呆下去,我也只好同意了。
建明找了个回家籍口,出门时,妈连看也不看他一眼,我看在眼里,心中气苦,又不敢发作。我想起爹,回家老半天,还不见他的影子?心中牵挂,问妈爹在那里,妈恶狠狠的说:“死到瓜地里去了,你这贴本货,心里就只有你爹,哪里还有我这妈存在?”说着晦气的扔掉手中的活,到学校接来喜去了。
我满肚子委屈,想不到自已三天回门,竟然遭此冷待,见到爹时,忍不住哭了出来。爹见了我很高兴,用汗巾ca去手上泥巴,拖着我走进瓜棚坐下。问:“大喜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爹在家等不及,所以先到这里摘些nen瓜菜,今晚好zuo菜招待你这回门新媳妇。”
爹替我ca去脸上泪水:“又受气了吧?大喜别哭,你妈就是这个凶样,别理她。是了,建明呢,怎么不见他,他不是跟你一起回来吗?”
我说:“建明看不惯妈的白眼,心里呕气,借口单位急事,先回去了。”
爹若有所思,哦了一声:“回去就回去吧,这也好,免得受你妈的窝nang气。”
爹替我理拢一下被风chui乱的tou发,看着我,深情的说:“咱们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