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让我弄得没有办法,扭着我的脸,苦笑:“你这蹄子,才人家媳妇多久?就如此贪吃,以后你丈夫可要遭殃了。”
我轻轻拍打着爹的屁,嗔:“不许爹胡说。”随后将他的子进嘴里,大口大口起来。
忙回去,在这多坐一会儿吧,我想大喜多陪爹一阵子,这些天,爹真想你。”
听爹这样说,我心里有些担心,只是正在兴上,实在不想罢手。我扁着嘴,负气的说:“爹你也是的,弄得人家上了瘾子,却说要停止,这不是存心捉弄人吗?我不那么多,今天爹不满足我,我就不让你回去。”
我吐出那黑家伙,嘿嘿笑:“谁让爹这样坏?”
可能爹太渴望了,所以我时特别卖劲,我受不过,嘿嘿笑了起来,不住摇摆着下:“爹,爹,别、别那东西,刚撒过,着呢。”爹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卖力舐,似乎要把对我的爱全倾注在上。
爹叹气说:“爹老了,不中用,喂不饱你。”
只怕是你要反悔才是真的。“我知爹没忘记承诺,心中高兴,连忙摇说:“不会的,不会的,爹的女人,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又怎会反悔呢?”
爹不再作声,又替我了一阵子,然后停下来,转过子,和我并排躺在一起,用手轻抚我的子:“时间不早哪,大喜,我看咱们还是早点回家吧,不然你妈又要撒野了。”
我让爹得浑酥庠,舒服的呻起来。爹见此,弄劲度更足,我浑直打哆嗦,捉住他的手说:“爹先别忙乎,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我们剥去衣服,首尾相对地搂缠一起。这是爹最喜欢的一种姿势,爹说这样既能舐着我的,又方便我他的,大家开心,一举两得。
爹把我平放凉床上,逐件剥去我的衣服。我跟爹相好多年,彼此,熟识清楚,所以已没有当年少女时的矜持,只有狂热与渴望。爹的动作明显不象前几年利索,但依然那样热情。
看着年纪并不老,双鬓却已斑白的爹,我鼻子一阵辛酸,刚才停止的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我用力搂住爹的脖子,用自已紧贴着他的膛。爹的呼变得急促,我解开前衣钮,抓住爹的手了进去,让他抠摸我那对日变成熟的子。
爹呵呵笑:“这事我记得牢,怎会忘记?
我嘟撇着嘴,不高兴的说:“我早就知爹你会这样说的,不是说好,只要我嫁出去,爹就让我你的女人吗?怎么忘记了?爹真没良心。”
我家的瓜地,位于后山一荒地,偏僻难找,如果没有要紧急事,本不会想起要到这里找人。想不到这穷脊荒地,竟然成为我和爹幽会的天然场所。
爹停止搓弄,微笑说:“哦?爹答应过你什么?说出来听听。”
我在爹的脸上呵着气,持说:“这不好吗?”
爹笑:“了人家媳妇才几天,说的话也变喽,没了顾忌。”
爹笑:“这么说,是爹害了大喜喽?”
我鼓着腮帮子说:“关建明什么事?我喜欢的是爹不是他,如果我饿了想吃,自然会找爹你。”
爹的耐不高,让我一,子又起,呻:“大喜你就是恨爹,也不用拿爹的出气呀!”
我很感动,握住爹的子,一吞一吐,起来。爹让我弄得不住呻,兴奋得浑颤抖,只好暂停逗,息问:“建明有跟你舐吗?”
爹先是犹豫,随后如饥似渴的摸起来。我用脸贴着他的脸,撒说:“爹,这些天我真想你……”
爹正用力着我的子,听了这话,连连笑:“好好,当然好了。”
我让爹说得脸额发,心想爹真俗,不过有趣的。我嘿嘿的笑:“建明就象一只呆鹅,什么都不会,怎有爹那么多花巧口艺活儿,我曾给他暗示,他竟说那里怎洗都是脏东西,说什么也不肯给我,真气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