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捉住我的手:“怎么?大喜现在说爹坏哪?好!既然这样,爹今天就彻底的坏吧。”说着抱起我向炕走去。
爹长强力壮,抱起个不算小的我,一点也不吃力。我偎依在爹怀里,感觉飘然仙,那烈的男子气息令我迷醉。正当不能自持的时候,猛然想起来喜。心:“这小魔一定等不耐烦了,要是让他闯进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吓得面无人色,知今天不满足这小恶魔,他一定不会让自已好过。我无奈的说:“来喜你只是想要大姊,何必说那么多气话?不要生气,大姊答应便是,你先到后院柴房等我吧,我干上的水就去找你。”
我不敢得罪这小恶魔,只能忍气吞声:“来喜乖,听大姊的话好吗,你也知,爹上就会回来,你要在炕上搞,不是要大姊的命吗?来喜,好来喜,大姊怕你了,求你了,你就放过大姊吧。”
来喜是个吃不吃的人。看我说的可怜,不耐烦的说:“看在大姊份上,就勉为其难一次吧,不过我警告你,你可别耍我,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我说:“爹胖些好,胖了才有力气。”
爹摇说:“虽说这样,但女人外出不文,感觉终究不好。”
我从爹怀里挣扎着下来,哄他说:“爹不要焦急呀,建明去了广东,大宝、小宝又被他姑妈接去,这里就只有我们,有的是时间,爹还怕不到?”我媚笑着敞开衣服,出大的子,抓住爹的手,按在上面:“这东西是爹的,不会丢,什么时候玩,还不一样?你怕会有人跟你争吗?”
天己黑下来,我知爹很快就会回来。来喜却不紧不慢的故意磨蹭。我的心半天悬着,最终忍耐不住,促说:“我的好弟弟,你就别再折磨大姊了,我又怎敢耍弄你?你先到柴房去,我上就来,绝不骗你。”
我说:“爹不是女人不知,那东西,太松怕掉,太紧又箍的难受,简直是烦死了。再说,等一会儿还要跟爹亲热,穿来脱去,费神费时多麻烦,干脆不,等会儿一脱外衣就行,爹又不用等的焦急,一举两得,这不是很好吗?”
来吧,让她好好看看,学点经验,大姊你说好吗?”
来喜双手抓住我的子,用力扭玩好一阵子,才嘿嘿淫笑的走出澡室。
我不敢告诉他实情。只好撒谎说:“我想爹喜欢吃的‘红焖蹄子’,发现酱油用完了,打算到张大妈家借一点。”
爹很珍惜的摸着我两只丰满的子,随后替我扣上衣钮,关心的说:“要外出,怎么不把文上?只穿这件单薄外衣,没遮没掩,要是碰上坏人怎办?再说,外面的天全黑了,又起了风,穿这么少衣服容易着凉。”
我暗吃一惊,自己一心想着应付来喜,其它的事全忘了,想不到爹竟然这样心思细密。我怕他怀疑,连忙解释说:“爹不用担心,张大妈孤一人,视力不好,不会在意我穿什么的,而且天又黑上,就更不用怕了,我们村向来太平,平日往来就十来人家,外人村口进来,村尾的人就能知。”
“什么?胖了才有力气?哈哈!”爹呵呵笑了起来。我猛然醒悟说漏嘴,脸一下子红个通透。爹笑咪咪的说:“大喜放心,爹就是不吃那些东西,一样有力,绝不让闺女你失望。”
送走小恶魔,我松了口气,看着被她扭得红的子,心想:“要是让爹看到,不心疼死才怪呢。”我干上水迹,穿好衣服,正要赶去见来喜,碰到爹打酒回来,看我出门,奇怪的问:“这么晚了,大喜还去哪?”
我的脸更加羞红,擂打着他:“爹你真坏,我又不是说这个意思。”
爹放下酒壶:“傻丫,爹又不是第一次来,还客气什么?瞧你,每天都弄这么多菜,吃也吃不完,想不胖都难。”
来喜满肚子不乐意,晦气的说:“为什么要我到柴房去,让蚊子咬的滋味可不好受,屋里又不是没有炕,干嘛要让我受这份罪?我不去……”
我说:“对呀!爹既然知,还急什么?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如果连肚子都吃不饱,还有什么兴趣?”
爹呵呵笑:“这个爹倒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