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拍打着我的屁,笑:“蹄子,是你自个等不及吧,却来怪我?天黑了,路窄难行,小心点,早去早回,爹在炕上等你。”
我明知故问:“爹为什么要在炕上等我?”
爹说:“爹脱光衣服,上炕等着你的可以吗?”
我脸一热,笑咪咪的说:“菜已经热好,就放在炕上,爹先自个喝两杯,我很快就会回来。”
出门后,我不敢上就去柴房,先在大路上走一段,看到爹进屋关门,才悄悄折返回去,溜进后院。
来喜早已等得不耐烦,看到我,迫不及待搂住便要亲嘴,我本能的推开他。
“亲嘴”是爹的专利,连建明也不给,来喜更别说了。
来喜感觉愕然:“大姊你干嘛?”
我不想跟他纠缠,促说:“爹已经回来,时间无多,要抓紧才行。”说着脱下衣服,叠好放在一旁,以免弄脏。
来喜冷眼看着我,一点也不焦急:“回来又怎样?关我鸟事呀,你是不是想赶回去跟那老不死?要是这样,你回去吧,不用我,尽快乐,我和妈随后就到……”
来喜一脸无赖,我恨得牙齿发,却又不敢得罪他,心知让这小恶魔缠上,将会永无宁日,为了息事宁人,唯有陪笑说:“傻来喜,你怎会这样想,大姊既然说好给你,就一定不会食言。”
来喜翻着怪眼:“大姊别想哄我,虽说你的年纪比我大,但我见识却比你广,我白来喜的比你夹的多,你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
我知跟这种人扯只会耗时间,心焦之余,忽然灵机一动,笑:“来喜何必跟大姊一般见识?就算你不焦急,难保妈她不焦急啊!天已黑透,回家的路又有十里八里远,你老在这里耗着,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妈一个人在家里可担心死了,亏你还说对妈好,一点也不懂得替她着想。”
来喜听得心动,嘴巴却:“家里有三喜,怎能说妈是一个人。”
我上前替他解开衣扣:“你真是个大傻瓜,大姊也是女人,难会不知女人的需要吗?三喜是个女人,妈需要她干嘛,两个女人能有啥劲?”
来喜摇不同意:“这倒不一定,古书上说,女人和女人磨豆腐,也会很快活的。”
我说:“来喜你别这样损妈,我知妈不是那种磨豆腐就可以满足的女人,妈离不开男人。对她来说,一百个三喜也及不上你有用。”
来喜点说:“大姊说的也是,不见我回去,妈恐怕还真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