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贯喜爱她不自胜躺在床上的好颜色,如今没有经过他的允许,乍然将长发剪短,心中隐隐有被碰的不悦。
不过,当她蹙起可爱的眉尖,抱怨似的说起,他总是会压到她的长发,扯到她的发,将她弄得很痛时。
他的神思忽然就飘到了不可言说的泛着粉红泡泡的场面。
腰间肉被住的轻微疼痛感及时将他扯了回来。
他忽然就想,其实剪了也没什么不好。
在他剑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时,她会忽然拧着眉将他推开,说他压着自己的发,不肯再下去。
在的过程中,也总是不能避免的压住她的长发。
那种时刻,他已忍的非常辛苦,额上咸的汗水滴落在她白皙柔的上,这样的一副香艳场面,他却不能肆意享用,只能从她上爬下,耐心的将她铺着的黝黑长发揽开。
这个时刻,他的心情既焦躁又平静,最终只是将女人揽在臂弯中,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微凉的青丝,任凭两种相冲的情绪在里激烈涌动。
……
小荷总是不能理解她。
不明白她为什么对公子如此不上心,不趁着公子如此喜爱她的时候,牢牢将他拴在手心里。
不明白她忽如其来的奇怪的想法与举动。
她觉得奇怪,无法理解,却一点也不讨厌。甚至带着她没有察觉到的神往。
小荷觉得女人就应该一心一意,利用所能利用的一切,牢牢拴住男人,然后肆意享受他的爱与回馈。
可现今,她忽然想到。
那个女人当时不也是过着这样的生活吗?
无上尊荣。
一瞬间就从一个小小的庶女,摇一变成为了等尊贵的夫人。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可到来,还不是说死就死。
甚至人人提起而觉得心快。
那宛娘呢?
今日他能死自己的叔母,往后若是她碰到他的利益,他也会毫不犹疑这样吗……
她将来会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会是人人提起就死而后快的人物吗?
她强迫自己不再深想下去。宛娘与她是完全不同的。小荷心乱的想。
在心绪繁杂间,宛娘问,“我记着她好似曾落过水?”
宛娘这样一问,她还真记起来有这样一件事,于是顺理成章的将心绪转移到此事上,详细的向她解释起来。
“她上却是有这样一件怪事,在十五岁那年落水后,不仅情大变,还什么都不记得了。府医诊治许是脑是磕碰到坚石块,颅内留有淤血,不能排出也无法消除,所以才会有失忆的症状……”
原是想借着此事转移注意力,却发觉宛娘早些年间就是因为落水被李妈妈所救,所以才会来到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