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府前,那喜婆兴高采烈掀开帘子一看,你猜怎么着?”
玄极挑起眉。
青玄:“新娘子不――见――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玄极:“……”
侍卫长毫不沉稳的放肆大笑之中,玄极却不知dao为何忽然心中绞痛,他闷哼一声捂着xiong口撑着床榻的边缘弯下腰去,狠狠皱起眉,那副样子倒是将青玄吓了一tiao,连忙停止了笑,弯腰问他这是怎么了!
“无碍,大约是一时气急……”
“上官濯月那小子媳妇儿没了你急什么?”
“……”
“……”
玄极面无表情直起shen,瞥了青玄一眼,青玄这才慢慢dao,原来那上官濯月的妻子跑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至少对他们来说不是――事情大就大在,自从为过门的妻子逃走后,上官濯月也不知dao是为了追杀她还是为了找到她,也跟着消失了踪影!
这对玄极角逐帝位路上有利竞争对手大皇子上官耀阳来说,无疑不如同断其左右臂!
玄极眼睛一tiao,从未听过上官濯月对什么事情上过心,更何况抛下他的皇兄为了追一个女人,说失踪就失踪?
放在shen侧的手握紧了拳。
忽地又放下了。
玄极微微一愣,总觉得自己醒来之后,仿佛病糊涂了一般……总有哪里不太对劲。
他也不知dao这是怎么回事。
……
打发走了青玄,玄极再也没有了回tou睡什么回笼觉的想法,靠坐在窗边,深色的目光深邃望着窗外的一片雪地,忽然总觉得鼻尖嗅到了一丝无量花香气息,玄极一怔:这种地方怎么可能闻得到无量花香?
茫然起shen环顾四周,而后又心有落空似的坐回窗边,看着窗外,红色的gong墙与金色瓦ding覆盖在白雪之下,玄极突然从心底冒出个想法:景色确实不错。
这仿佛就在肯定之前谁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说法,可惜是谁呢,玄极又有些想不起来……或许只是某一日,偶然经过gong墙听某个gong娥窃窃私语时过了耳,可能当时没往心里去,所以这会儿才想起不来罢?
目光忍不住又投放在了桌上那两只紧紧挨靠在一起的杯子上。
忽然心生烦躁。
男人打窗边翻坐起来,想着不如今日早些去练剑,也好过在这胡思乱想……打定了注意,便起shen换了平日里穿的那一套玄色衣裳,tou发照例高高束起,只是今儿不知怎么有些手生,最后不得已把青雀叫了进来。
青雀进来听到玄极让自己束发,站在门口愣了下,直到玄极转过tou略有些不耐地看着她,青雀下意识茫然地看了眼玄极shen后的床榻。
玄极抿起chun:“东张西望,看什么?”
青雀:“……不知dao。”
她是真的不知dao。
就是总觉得好像她家公子已经很久没让她来帮忙打点洗漱束发的事情了……呃,这想法也是颇为荒谬,浮屠岛向来没有多少婢女,玄极自己又不近女色没有侍妾,这些年,一直是青雀伺候他清晨梳洗。
青雀走向玄极拿起梳子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