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颐点点tou,一脸认真:“嗯。”
花眠脸“蹭”地一下变红了:“你跟着我来干嘛?”
白颐lou出个耐人寻味的表情:“新娘子跑了,我能不追么?”
花眠低低地“啊”了声,恨不得找个地dong钻进去――在现世再世为人,她有了父母,有了朋友,有了属于自己的工作和全新的人生,在诸夏大陆时那种不顾一切想要离开的心如死灰距离她已经很遥远一般,她现在tiao出那个将自己圈死的怪圈,剩下的只是旁观者才能感觉到的荒诞。
她低下tou,不敢再看白颐那双带着无奈和一丝丝戏谑的眼睛。
“玄极说,说,说诸夏通往现世的路上,时间隧dao可能会会发生扭曲……你怎么――”
提到玄极,白颐的表情变得淡了些:“易玄极告诉了你这个,难dao没告诉你狐族至宝羽衣披在shen上,就可以准确地选择时间落点?”
玄极当然说过了,因此他不能自由来往于现世与诸夏之间,所以现在他们才只能通过玄镜交谈,活生生搞成了异地恋……
呃,恋不恋,现在看来好像不太好说了。
算了,先把这个复杂的问题丢到一边。
花眠眨眨眼,想问白颐,难dao你有那个羽衣?
片刻之后这才反应过来一般,微微瞪大了眼,将披在自己shen上的羽衣捉紧,猛地抬起tou看向白颐――那双眼睛水灵灵的又黑又亮,充满震惊时睫mao轻轻颤抖就像是振翅的蝴蝶,睫mao撩动时就像是撩在白颐心上,他忍不住伸出手,nienie面前小姑娘红扑扑的脸,笑dao:“对。”
她的脸又ruan又nen。
被他掐得泛起一小片好看的粉红。
“那……诸夏的事你不guan了?就这么走了,”花眠抬手将羽衣从自己shen上取下来,低下tou,“你皇兄不是正需要你――”
帽子将她的tou发弄得稍有凌乱,看上去mao茸茸的。
“你兄长的记忆咒影响了所有人,除了当时正同样披着嫁衣等待迎娶新娘的我,我为了来找你,不得已将你的事告诉了皇兄,皇兄后来也知dao了你乃无归剑鞘的事,于是答应我带着羽衣追寻你来现世,”白颐淡淡dao。“不够他希望我来不是跟你再续前缘,而是直接在现世杀了你,让易玄极彻底失去无归剑鞘,也失去角逐帝位的资格。”
“……”
“让皇兄知dao这件事,他早晚会动手,我想着若是让别人来,还不如让我来。”白颐温柔dao,“你是我的新娘,死也该死在我的手上。”
“……”
“然后二十多年过去了,我舍不得下手,帝位角逐日就在近日,皇兄最近又cui的有些紧,我琢磨着再不动手他就要派别人来了……”
花眠沉默了下,迅速将事情窜在了一起,声音难得不结巴了:“突然发疯的服装组王哥?恰到时候打来的电话和天空中落下的巨石?还有差点成为我棺材的电梯?”
白颐无声地翘起chun角,良久叹息:“真聪明。”
花眠nie紧了手里的羽衣,活生生将漂亮的羽衣nie成了一团抹布――
心里那可是真是日了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