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凤独舞就带着儿子进了门,水镜月自然跟上。但是凤独舞带着儿子直接上了楼,水镜月跟着正要跟着进门时,门却砰的一声合上了,第一次被拒之门外的陛下本能反应是一掌将这扇薄弱的门拍的粉碎,可是抬起的手掌却没有落下,他深一口气,将手收了回来:“我知是我有错在先,但我们不能好好说说话么”
说完,水镜月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凤独舞不会再回他之后,才转缓步离开,下了楼在下方寻了一间屋子。
轻轻柔柔的声音,随风飘到了水镜月的耳里,他的心如同瞬间丢入了油锅一般煎熬,伸手按着有一撕裂般疼痛的心口,他低声呢喃:“夫妻间贵在坦诚相待”
她一把从水镜月的手中将儿子抢过来,对水镜月绽出一个如花笑颜:“我乐意。”
“娘亲难过的是你父皇的隐瞒。”凤独舞缓缓的站起,走到开启的小窗前,看着下方在风中飘落的花,声音如同那随风而去的落花一般柔而又无力,“我以为你父皇是真的将我视作妻子,可是现在娘亲有些不确定了,夫妻之间便是祸福与共,你父皇明明早已知晓会忘了我,却不告诉我,他或许是怕我当时心里难受,也或许是自信他一定会在我们重逢之前,将我忆起,可是他却忽略了若是他没有忆起我,我的痛苦会比当日他就告知我更深。娘亲难过的是他的隐瞒,他没有到夫妻间的坦诚相待”
最近写着太顺了,又来了一章,明儿还是两点不变
“那是”既然母亲都知,小太子就更加糊涂了。
“娘亲,孩儿原是觉得你不会怪父皇,可您孩儿也不明白。”小太子秀气的眉打了一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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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独舞知水镜月在楼下,他们的话水镜月不必刻意,也能够听得到,但她并没有避讳,对于小太子的问话,凤独舞望着他问:“你希望娘亲责怪你父皇么”
在他看来,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母亲更加善解人意的人,母亲那么善解人意应当知晓父皇不是故意将她遗忘,其中必有隐情,可是母亲却生气了,而且不曾问一句父皇因由就生气了,这不应该是他母亲会有的态度才是,所以他也不明白了。
凤独舞伸手轻轻了儿子的眉宇间,柔声:“傻孩子,娘亲爱你父皇至深,当年他离开时便给了娘亲暗示,娘亲知晓他对娘亲亦然用情至深,所以他会忘了娘亲,定然有不得已的苦衷,娘亲并非为此而难过。”
里面静了好一会儿,才传来凤独舞的声音:“你我之间,等你想起来再与我谈,你没有记起之前,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除了有一个孩子以外,没有半分牵扯。”
“娘亲,您真的怪父皇么”小太子等到水镜月的离开之后,才轻声问。
这话说的不可谓不绝情,水镜月的心口一疼,他还想再说什么,却是张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在门口站了许久,水镜月才应声:“好,我便依你之言。”
虽然他忘记了,可他真的想她告诉他,他们曾经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