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鹂有些为难,怎么趴呢,她双手撑在沙发上,调整着姿势,半蹲着。
她站在沙发前,上还冒着浴室的带出来的气。凌尊没有说话,他站起来,开始脱她的衣服。
是凌尊。
“铃铃铃”伴随着轻微震动,手机突然响起,声音划破寂静的黑夜,特别突兀。
本来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在大学的宿舍。而不是在这里。想到大学,厉鹂又开始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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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下!”凌尊指着沙发说。
电话里,传来陌生的男声。
为什么给她打电话,凌尊也不清楚,他刚从邻市出差回来,工作上的烦心事很多,不想回任何一住所,就来了他在酒店的固定套房。
厉鹂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人到底有多少水分,如果一直泪不止,会有干的时候吗?
毕竟和她才在这里有过旖旎一夜不久,会想起她也合情合理,反正她就是出来卖的,再来一次也无妨,所以他拨通了那个电话。
她想起凌尊,他连电话都不给留,怎么问他借钱呢。要到他电话,他就愿意给自己借钱吗?
独自坐在大大落地窗旁的沙发上,开了一瓶美酒,自斟自饮,这里是27楼,视野很好,远可看到安市的标志建筑――金塔楼,气势恢宏。
这是座繁华的都市,夜晚依旧华灯璀璨,而他站在端俯瞰,拥有了很多,可是为什么此刻还是觉得孤独。
很难再骗自己了。
陌生的号码。
厉鹂半跪着抬起屁,尽量打开双,小出在沁凉的空气中
说钱的事会有办法,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厉鹂想说自己洗过了,但她没有说,她进去浴室,反锁好,再仔细洗了一遍后,穿好原本的衣服,出来。
厉鹂拍了拍自己泛着红的小脸,清醒一点吧,随后不免又低叹一声,人生太艰难了!
05第二次
“是我。”
那个晚上他在她的上起伏进出,在她的耳边低呼气。那个画面在她脑海里还是那么清晰,她心里一阵燥热,下好像分出了黏腻的,晕开了在底。
“去洗澡。”凌尊坐在沙发上,松散地裹着浴衣,右手端着酒杯晃了晃,他抿了一口后就低看手机,并没有抬看她。
哪怕白天因为争分夺秒地工作,都不怎么喝水,可是此刻泛滥的眼泪又决堤般出,浸了半个枕。
半个小时后,她出现了在凌尊面前。
这段时间不知自己了多少眼泪,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独立,可是现在多想有个人可以一起分担。
“原来的那个房间,你和前台的接待员说是厉小姐,她会给你房卡。”凌尊说完挂了电话。
这么晚已经没有公交车了。厉鹂咬咬牙,选择了打的。
凌尊脱掉上的浴衣,下半的物件尺寸惊人,正跋扈地高昂着。
今天她穿的是俗不可耐的卫衣加牛仔。卫衣的袖口还起了球,脱下后里面是白色的少女内衣,到底哪里来的土妞,这是二十年前的款式了吧。
“再打开一点。”
不会是医院打来的吧,爷爷有事?她心都提起来,屏息颤抖着按了接听键。
“你这样我怎么你,撅起屁。”凌尊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她的屁,的肤,浮出一个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