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声，“哟，看看你，才一个多月不见，都瘦了一大圈了！我说他小姨子，瘾子可真大，看你把我家老二得，都干巴儿了！”

        “呵呵，大嫂，你是花吗？豆腐花吧？”年轻的冯四海看不惯大嫂倚老卖老。

        这几个当正妻的老娘们，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嫉妒心强，都容不下男人喜欢又又俏的小娘们，老和小，有得比吗？

        “呸！我说老四，你大哥都没嫌我老，你倒嫌弃了！”唐启芳佯装发怒，边说边动手去揪冯四海的裆。

        “干什么，不像话！”冯秉文一本正经地喝斥媳妇，“老二既然来了，我们都进池子里去吧，泡好了，早点回葫芦屯去！”

        冯家四兄弟带着媳妇孩子，都脱了个光。

        大家赤溜溜站在一块儿，没有隔间，没有挡布，都赤祼相见，都没有丝毫的害臊。

        唯独孙，眼睛都没有搁了，她既不好意看女人们的子，也不能看男人们的，她只能羞哒哒地盯着地面看。

        冯振武也脱得溜光，着个红色玉米芯子似的大鸡巴，一脸促狭地看着害羞的孙，他最喜欢看孙的窘样儿，小姨子越是害羞，他的鸡巴就变得越。

        孙进屋时脱下了令冯家女眷嫉妒羡慕的紫貂大衣，出了让她们眼睛放光的全套祖母绿首饰。

        现在，孙在冯振武的帮助下，取下了贵重的首饰锁进了店里的保险柜，她羞涩地脱掉了质地良的旗袍，出了极小的一片肚兜，就再也不肯脱了。

        冯振武拉了孙的小手，掀开厚厚的门帘，走进大澡堂子的里面。

        热腾腾的水蒸气迎面扑来，与外面的冰天雪地一比，这里面，热得就像是南方的夏天到了。

        大澡堂里挨着两个池子，冯振武告诉孙，一个池子的水温高，适合糙肉厚的爷们泡，一个池子的水温稍微低一点，适合的娘们泡。

        冯家人一个个着子，坦然自若的走进浴池。

        冯家的男人们，不服输似的，全都进了高温的水池中。

        池水得他们一个个嘴里“嗬嗬～噢噢～”地怪叫着，引来女人们一阵哈哈大笑。

        女人们不逞能，全都进温度稍低的池子里。

        不好意思林婉云和吴妈，在李婶的陪伴下，东张西望，用手遮遮挡挡着光子最后进来，眼神也是躲躲闪闪的。

        孙领悟了，还是关外的女人豪爽，母亲和吴妈的羞耻心，让她们看上去有些小家子气。

        水雾弥漫中，孙看到拘束的母亲和吴妈，被池子的水得哆嗦着站立了起来，惹得一旁的李婶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