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說過了,這個世界的主人房間床都很大,可以睡得下四五個人。
「可以了。」蘇碧痕用低沉的嗓音說。他逐漸退去少年的青澀、長高不少,聲音也低了些。
姚雙鳳只能羨慕的看著,她希望蘇碧痕的大龜頭此時能在她下體抽插。但心癢難耐的她只好握住初四的手,掀開裙子,讓初四的手指插入口,同時用大拇指輕輕壓陰。
就看莫儒孟轉,雙手掰開自己的屁,對準固定在窗花上的假陽,慢慢讓它進入自己的體:「啊……碰著了……嗯~撐開、要、要進來了……啊哼~」他停了兩息,閉著眼,一隻手撐在床上,只用一隻手掰著屁,再往後靠:「嗯嗯~深,入得深了……哈?搆著了……爽……哈?」
之後,他又轉,用自己的頭把假陽濕,還摳自己菊分的淫去潤它。然後才雙眼迷離的看著姚雙鳳,一邊扭著屁一邊問她:「敢問主人,能讓賤把這木勢插入後嗎?」
姚雙鳳在旁邊看得血脈賁張,張開了,隔著裙子撫弄自己的肉。初四在她旁,輕輕攬過她,替代了她自己的手指,熟稔的輕壓捻起來。
姚雙鳳話都不會說了,點頭如搗蒜。
這一路上,因為餐風宿的,又人多眼雜;姚雙鳳很久沒跟老公們恣意歡愛;往往都是趁著上廁所的時候,讓初四在下幫她,以紓解偶爾泛起的望。
直到蘇碧痕的陽已經完全。姚雙鳳看著莫儒孟的嘴,包覆著那溫熱的體,往後抽拉,經過龜頭的時候嘴被撐開,離開時發出「啵」的輕微聲響;然後他又親上龜頭前端,再張開嘴,往前包過大龜頭邊緣,之後嘴又縮小,包覆著莖體,直到他吞入了蘇碧痕的一半,才又再往後退。
蘇碧痕在旁邊,沒見過這種架勢,只覺得莫儒孟又在顯擺自己的教養,他梗著脖子不低頭,只是鬆開腰帶,散開衣襟,讓體中間出來。
莫儒孟脫得赤之後,就爬過來,低下頭,住蘇碧痕的分,專心致志的弄、吞吐。
簸,既然受了就該好好補補。
莫儒孟這妖,吐的時候,伴隨著換氣偶爾發出一些聲音,好像男人的多好吃一樣,吃得他都要發情了。他自己把頭髮撥到另一側,讓姚雙鳳可以清楚看見他吃蘇碧痕的樣子。還空出一隻手搓自己的頭,腰凹得低、屁翹得老高。儼然一副淫蕩欠的模樣。
不過蘇碧痕並不想他,他們把姚雙鳳為莫儒孟的木頭假陽,固定在床側的窗花上:待會兒,莫儒孟要自己湊近那假陽,表演被得很爽的樣子。
似乎
「嗯…………賤這淫蕩下賤的軀體,請各位仔細觀賞……待會兒木勢就可以插入這裡……為賤止癢……嗯~……想到可以被木勢攪弄了……賤的雞巴就得直繃……」他對著床上眾人,展示自己的體和最私密的位,兩隻手指對著菊摳挖,不一會兒就汁水漫溢。
「可是侍有哪裡伺候得不妥當?請主夫指教。」莫儒孟陰莖早就翹著,他低眉順目地向蘇碧痕詢問。
「我說可以了,你現在去把那木勢弄濕吧!」
蘇碧痕又羞又為難,但拗不住妻主的求愛,他退而求其次,答應在床上和莫儒孟表演活春宮給她看。
但姚雙鳳卻跟他提了一個令他為難的要求:「現在裡面就剩一點了,你用大龜頭給我掏幾下,很快就乾淨了~」
「是。」莫儒孟起,眼角帶媚的看了姚雙鳳一眼,然後面對她,坐在床上,慢慢張開自己的雙;美麗的手指彎曲成淫蕩的形狀,撫摸自己的陰莖、挑逗自己的菊。
盼妹輩分最小,拿著扇子給床上的人搧風。
蘇碧痕的臉上似有不愉,繃著一張反派臉,冷眼看著前的莫儒孟。
姚雙鳳拿出鑰匙,讓他們兩個解下自己上的貞鎖。
他上床後,跪在姚雙鳳前,雙手伸直、手指併攏,伏下體恭敬:「侍儒孟,今日侍奉妻主,還請主夫多多指點。」說完就起寬衣解帶,一件件脫去自己的衣服。
莫儒孟梳著垂髻,白色長直髮當中編了幾條細辮,與黑色的絲繩交錯,增加了層次感。
今天傍晚,幾個男人沐浴梳洗一番,便都進入紗帳內服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