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插到底了,他才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蘇碧痕,又盯著姚雙鳳瞧,開始前前後後的移動,讓木製假陽在他的內進進出出。
在床角落的盼妹,看得心加速,搧風的手快了起來。
姚雙鳳則是體驗到了什麼叫作媚眼如絲,大概就是像莫儒孟此般的情況──隨著體律動,飄過來的眼神絲絲都在勾人、都在訴說著不滿足。
此時,蘇碧痕遞上一孔雀尾羽,長長的,姚雙鳳立馬就知該怎麼用,心裡想:”好傢伙!你們古人真會玩!”然後接過手,開始用羽末端搔弄莫儒孟。
她搔弄莫儒孟的耳朵、頸側、腋下、尖、腰際,莫儒孟一邊閃躲一邊顫慄,同時後像是被假陽釘著一般,無論怎樣扭轉閃躲,菊都套在假陽上,對著它吞吞吐吐。
「哈嗯!妻主!儒孟會好好的……好好的取悅妻主……」說著益發加快速度與頻率。「懇請妻主不要作弄家、家、家會好好幹嗯~」
姚雙鳳被莫儒孟逗笑,又拿著羽去搔蘇碧痕,並朝他努努嘴,示意他靠近莫儒孟那邊。
蘇碧痕一邊被姚雙鳳搔弄著首,一邊膝行到莫儒孟前。
莫儒孟抓著蘇碧痕的分,張嘴又是下去。
蘇碧痕跪著不動,敞開的衣襟中間大開,被姚雙鳳用孔雀尾羽掃過頭、肚臍,與清淺的腹肌。
莫儒孟嘴中是蘇碧痕的陽,內是木製假陽,他一人前前後後的擺動體,前方吞吞吐吐,後方也進進出出。
盼妹一邊用力搧著扇子,一隻手蓋住自己的眼睛,卻是張開指縫偷偷看著。下體也撐起了一個小帳棚。
姚雙鳳在初四的指技侍奉之下達到了高。
但是她意猶未竟,多日沒有用陰愛,只是陰高滿足不了。
她眼中閃著狡黠的光芒:「儒孟,你想被初四、還是被盼妹呢?」
正在幫蘇碧痕口交的莫儒孟眼神突然清明了起來,他停下動作,手握著蘇碧痕的陽,思考了一瞬後低下頭說:「……初四吧……」
姚雙鳳笑了:「好,碧痕你過來。」她拍拍前的位置:「躺著。」
蘇碧痕不疑有他,乖順的在姚雙鳳前方躺平。姚雙鳳旁的初四也寬衣解帶,聽從她的命令準備幹莫儒孟。
然後在莫儒孟把菊從假陽上退下,初四在他後就位後,姚雙鳳跨到蘇碧痕上,對著莫儒孟說:「壓住碧痕的手。」邊說邊把蘇碧痕的手舉高。
蘇碧痕還不知要什麼,被妻主一撥弄就把手舉上去了,等他聽到她說的話,才覺得有點不妙的預感。
直到姚雙鳳抓住他的陽,對準自己的花,準備坐下去時,蘇碧痕才掙扎:「妻主不可,您還在癸水期間,這樣對您的子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