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些。”
即使彻底被人掌控的不堪姿态,沈兰摧的脸上也没有恐惧和羞耻,哪怕他手腕被缚双tui大开,面前还站着一个即将要享用他的男人。
而沈兰摧甚至还cui他快些。
晏琢忍不住笑了一声,他的瞳色浅,眼睛却深,han笑的时候如同春水,看似多情。
“这种事,急不得。”
他还没有好好欣赏,这ju躯ti近乎完美,以一副献祭的姿态摆在面前,平添几分脆弱的美感。而沈兰摧平静的神情,冷淡的眉眼,又生生将这gu错觉撕裂。
十分矛盾,又美丽的景色。
沈兰摧天生一副好gen骨,天赋绝佳,shen形liu畅仿若玉雕,看似清瘦实则云亭。穿着万花制式的墨袍,显得shen形纤细,但chu2摸上去,就能够感受到薄薄的肌肉下藏着的力量。
不野蛮,不悍勇,却足够危险足够致命。
任何忽视小看他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晏琢摸了摸侧颈,那里有一dao细细的血痕,只破了pi,一个黄昏的工夫就结了痂,此刻有一点细微的yang。
这是被沈兰摧的真气划伤的,已经很久没有人能够在他shen上留下伤口,哪怕只有一点点。如果说先前还抱着游戏的态度,如今沈兰摧用他的修为换得了正视,而同样被挑起的,还有他的yu望。
晏琢并不是一个重yu的人,他对别人严苛,对自己同样。比起被人忤逆,他更厌恶的是隐瞒和欺骗。
这一点沈兰摧很得他的心意,这个年轻人直接的令人几乎难以招架,客套试探全都省去,哪怕脱光了躺在自己面前,也不会敷衍逃避。
很乖,很听话。
他勾起沈兰摧的下颌,用一种很轻挑的姿势,事实上现在的情景,他怎样zuo都不会有区别。晏琢弯腰,先索了一个吻,还是那般侵略十足不容拒绝,直到沈兰摧气息凌乱后才松手。
沈兰摧shen上是沐浴过后的水汽和一点胰膏的味dao,此外再无其他。长歌门是风雅之地,几乎人人都有佩香熏香的习惯,便觉得沈兰摧闻起来格外干净清爽。
万花谷同负盛名,但沈兰摧却是个实实在在的痴人,对武dao之外的事皆不上心,更别提碾香弄玉之事。
他不知dao晏琢这样抱着他不松手算什么意思,在他的理解里,晏琢先前向他求欢,而他答应了,那现在就该zuo正事。
可晏琢看起来一点也不急,把自己捆成个难受的姿势,却又停了下来,磨磨蹭蹭,不知dao在想些什么。
在他忍不住又要开口cui促的时候,晏琢察觉了他的动作,先他一步堵住他的口chun,缠缠绵绵地与他交缠,再牵出一dao细细的银丝。
沈兰摧的眼神不见羞恼,而是带着一点茫然,微微chuan息着,仰tou看着晏琢。他的眼睛乌黑,清澈冷冽,此刻也终于柔和下来,仿佛蒙了一层水光,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无论什么事,你都答应么?”
沈兰摧摇tou,他并非毫无底线之人,至少师门教导还是记得:“须得不违背dao义,不危害他人。”
晏琢便笑,若你觉得强迫,趁现在,还有机会走。
沈兰摧依旧摇tou:“我答应的事,绝不反悔,便是要我xing命,也绝不皱眉tou。”
“既然如此,替我生个孩子吧。”
“……什么?”
晏琢的声音很轻,带着笑意,偏偏沈兰摧从这句玩笑中听出几分危险的意味,这是他的本能,这份警觉救过他很多次。
“不愿意?”
沈兰摧不知该怎么答,只好敷衍dao,随你。晏琢捧着他的脸,笑着说答应了就不能反悔,否则天涯海角,也能抓他回来。
“先前不是这个条件。”沈兰摧皱眉提醒,晏琢的表情是笑着的,语气也是笑着的,但依旧让沈兰摧不安。
“你问都不问,就答应下来,可知无论是什么事,只要不违背dao义,你都会答应。”
沈兰摧不答,算是默认,他知dao有些人是会在情事上说些荤话,当不得真,也就由他去了。
这个姿势全不着力,腰背无力时便全靠手腕上绳索吊着,此时再去cao2弄,承受之人便普通海上柳叶,只能随波逐liu,半点挣扎不得。
不得不说沈兰摧这些年的修行没有白费,已经被晏琢打乱了气息,他的腰依旧ting着,小腹紧绷,让自己维持在一个可控的姿势。
手掌抚上腰侧,一个看起来养尊chu1优的人,手上却有很多茧子,不止握剑张弓,习琴握笔之人指尖和两侧,都比别chu1cu糙僵ying。
沈兰摧缩了一下,这个反应连他自己都有些迷茫,不是痛也不是yang,他盯着晏琢的手指,看着它缓缓抚摸过全shen,最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