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晏琢的恶劣,沈兰摧已经有所领教,他要zuo的事,总有办法会让你答应。他早已tou昏脑胀,走到这里已经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
此时便由他将自己放在池边,回了句,随你。
晏琢让他靠在自己肩tou,两人亲密地贴在一起,好似什么感情甚笃的恋人,而只有沈兰摧知dao,他过于灵活的手指正在ti内zuo弄。
发带被扯出一点,沈兰摧本能地绷起shenti,晏琢便屈起手指,将那chu1ding的更开。
yeti缓缓liu出去的感觉过于诡异,几乎让人产生失禁的错觉,沈兰摧忍不住躲,被晏琢按住腰,牢牢地锁在自己shen边。
“咬的真紧。”
他状似无意,慢慢地将沾满tiye的发带扯出来,沈兰摧看着心烦,这东西无论如何自己不会再用,索xing一把夺了过来,为了避免晏琢再有异动,指尖内力一吐,直接将绣着兰纹的发带绷成碎片。
晏琢看着他,没有阻止,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而通常他lou出这样的表情,便是又盘算着什么新花样。
对于自己突然能够预知到晏琢的想法,沈兰摧并没有觉得庆幸,反而只想叹气,他来长歌门的时候,全副心思都在武学之上,对晏琢更是只有敬仰与想要切磋求教的想法,至于怎么到了这个地步,他确实不明白晏琢在想什么。
以他的姿容气度,绝不可能缺人服侍,论容貌,他自认平平,那日乐楼里的姑娘,个个都是美人,晏琢却看也不看一眼。而论其他,自己xing子不讨人喜欢,不大会说话,更不会照顾人,连哄师弟都能把人哄哭,毫无可取之chu1。
他这样想着,便觉得晏琢实在没有理由会看上自己,既然无关情意,也许只是一时兴起,既然如此,他便放下了心。
晏琢见他一会皱眉一会叹气,虽然不知想了些什么,但在自己怀里走神,实在太没有警觉了。
他抱着沈兰摧,一撑石bi就hua了下去,沈兰摧一入水,没觉得温nuan,先向岸上爬去,又被晏琢搂着腰按下,笑着将他抵在池边,轻声问:“要去哪?”
水不深,站起来只到腰间,沈兰摧今日被晏琢折腾的狠了,一入水便有些抵chu2,既是虚惊一场,缓缓松了口气。
“你……离我远些。”
晏琢当zuo听不到,只是向后退了退,沈兰摧在冷水里泡了半天,习武之人也经不住这样折腾,晏琢松了手,让他扶着池bi趴好,手指撑开那chu1去清理。
热水的忽然涌入让他闷哼一声,里面的东西被水卷走,他怕晏琢像昨晚一般故技重施,撑着shenti翻转过来,推开晏琢的手。
“我自己来!”
也顾不上让晏琢退远点,沈兰摧分开双tui,试探着摸索,吞了半个指节就被自己绞住,shi热的内里紧紧裹着手指,让他脸色顿时涨红。草草弄了几下,感觉不再有粘稠的tiye,沈兰摧甩了甩手,往远挪了一点。
水温略tang,漠过xiong口时激得hou咙有些发yang,呛了太多次,无论咳了多久都觉得气guan里都是水。
沈兰摧rou了rou鼻子,看见晏琢难免有些火大,晏琢本闭着眼,却好似看到他的眼神一般,嘴角一勾。
“你这样看我,是在邀请我吗?”
沈兰摧哪见过这样不讲dao理的人,收回眼神盯着水面发呆,雾气缭绕,水面晃动看得人tou晕,又将眼睛闭上了。热水让人昏昏yu睡,意识渐渐模糊,就在他慢慢向水中hua去的时候,又突然睁开了眼,猛地一抬tou,后脑砰地磕在池bi上。
晏琢笑了一声,沈兰摧没理他,而是问他接下来要zuo什么。
这座小岛被建成一座温泉山庄,但江南的院子总是曲曲折折,沈兰摧初来乍到,很难辨得清方向。最重要的是,他并没有可以替换的衣衫,他不介意穿shi衣,但晏琢养尊chu1优,自然是不肯的。
“来。”
晏琢对他招手,沈兰摧警惕地看着他,但一想这水不过腰深,又定下心来,慢慢走了过去。晏琢一把拉住他的手,把人拽到自己怀里,从背后抱着他,下巴也搁在他肩tou。
“答应过的事,还记得么?”
沈兰摧有些茫然,不知dao他说得是哪一件,如果是任由他占有,自己并不曾反悔。他转过shen,只能跨坐在晏琢shen上,两个人亲密地抱在一chu1。
“我不知你说得是哪一件,但我答应的事,绝不后悔。”
“兰摧真乖。”他轻轻咬着沈兰摧的肩膀,不重,有一点yang,沈兰摧动了动,被按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