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摧被他弄得一雾水,什么放不放的,他还能真把自己锁起来?
他想得入神,忍不住伸手去摸,结了疤的肤远比别僵,在热水中泡久了,愈发与周围肤色不同。
“你想什么,就是了,何必这样威胁我。”
晏琢便压着他的后颈,去吻他的嘴。
他能够回到长歌门,而不是选择逃避,就已经证明,总有一天他会为了同样的原因离开。
“是好东西,兰摧要乖乖着,如果回去的时候看不到它……”
“别乱动,如果你不累,就继续。”
“兰摧想要?”晏琢的笑声低沉,压在他耳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冰凉圆的珠子,约有鸽大小,正抵在入口慢慢被手指推进去。
“既然要自己走回去,这就请吧?”
“没有,这是……什么?”
让他想握紧,又想毁掉。
但晏琢没松手,只是安抚一般抱得紧了些。
沈兰摧张了张嘴,晏琢这么问,必然又有什么花样了,但他还是说,我自己走。
“你究竟在说什么……”
他觉得晏琢有时候简直不可理喻,但他总不会为了和晏琢斗气就去试探这些话的真假。
他一见沈兰摧,便被那双眼睛引,剔透清澈,映出一个红尘和颠倒的自己。
沈兰摧被他压在柜边,手指顺着下摆探进去,不久前才被撑开过的地方还很柔,虽然有一些红,但并不妨碍他把手指送进去。
沈兰摧回:“无非是江湖争斗。”
他停了下来,安静地看着晏琢,眉心微微皱起,掌心抵在晏琢口推了推,纹丝不动。晏琢一手扣着他的腰,将他牢牢压在怀里。
“拿出去!”
从昨晚到现在,这个人都不知累吗,习武之人蓄养元,最忌纵,被连着折腾几回,沈兰摧只觉得腰酸,反而晏琢一副满足之态,难不成这种事也有区别?
“兰摧要被我抱回去,还是自己走回去?”
温泉泡久了提不起力气,他被晏琢抱着,迷迷糊糊竟然真的靠在他怀里睡着了。而晏琢抱着他出水,这样的动作自然让他惊醒。
晏琢当然不听他的,指尖压着珠子作弄,的沈兰摧双眼泛红才抽回手,不紧不慢地干。
他短促地笑了两声,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沈兰摧知不会是什么好事。
温泉旁就有更衣的隔间,先前他故意骗沈兰摧,什么都没有准备,如果他坚持要走,就只能光着子出去。我的兰摧这样好看,被人看到也没有关系。
“你……还不够吗?”
“如果哪一天,兰摧也在这里留一疤,我就放你走。”
沈兰摧盯着那伤痕研究,上窄下宽,不长,只有三寸,应当也没有很深,否则不会这般平整,大约是被人一剑挑伤。
沈兰摧暗骂他有病。
“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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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待某些事,看似单纯实则冷漠,旁人痛苦羞耻都出于对自的爱惜,但沈兰摧最不在意的,恰好就是这些。
晏琢在衣柜里拿了什么,转过来时便带着温柔又深情的笑意,连喊他的名字都带几分深切。
晏琢对这些心知肚明。
“但是,你万万不能骗我……我会不高兴。”
他早晚有一天会像那些人一样,为了些不明所以的东西,背弃曾经的约定,那就在这之前,由自己动手,不是更好吗。
听出他话里着的威胁,沈兰摧果然不动了,晏琢的膛比他想的结实很多,口有一细细的疤痕,若是当年闯时留下的,但他其余肤又过于干净。
晏琢握住他的手指,在他碰过的指尖上一咬,笑:“想知怎么来的?”
晏琢将他的手按在口,嘴角笑意依旧,眉目间却透出一冷意。
沈兰摧上有一种纯粹的天真,他并不傻,对恶意同样警觉,但他有时又会出一些旁人无法理解的选择
晏琢将它送进深,着它转了转,这位置恰好在他感,沈兰摧声音发颤,双哆嗦着向下,撑在柜边才不至坐倒。晏琢对他的似乎十分了解,当他想要张口的时候,就故意碾上一下,成了一声呻。他不愿出声,就只能抿着,徒劳地去推他的肩。
好像是被人刻意保留下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