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啊……”
“你不要么?”
晏琢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并不可怕,但沈兰摧盯着他幽深的眼睛,总觉得有些心慌,生怕他又在想什么磋磨人的法子。
这样连绵起伏持续不断的快感,几乎成了折磨,让他一想起来就腰发麻,甚至连后都跟着收紧,内莫名地生出空虚。
虽然这只是晏琢的一厢情愿,但沈兰摧此时双目泪面如桃花,谁也想不到三天前他们见面还只有动手切磋的交情。
沈兰摧闷哼一声,一手撑在后,另一手搭在他肩,眉紧皱。
这东西的味实在很差,沈兰摧皱着眉,眼角都被出一点意。他抬起眼,见晏琢依旧盯着他看,嘴角沾着白浊,忍不住伸手替他抹掉。又想自己脸上大约也干净不到哪去,用手背胡乱抹了两把,果然一手黏。
沈兰摧抽不回手,只好任他握着送到边,他的手指极为感,被亲吻时的意几乎立刻窜至全,沈兰摧一颤,手指收紧攥在一起。
晏琢用力一拽,把人搂到怀里,一翻两个人都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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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琢低着,将那物细细了一遍,又重新整个入,口腔热紧致,尖反复戳弄着小孔。掌下肤紧绷,传来闷闷地息,急促中带着一点鼻音,倒好像被欺负了一样。
晏琢低声笑:“是我一时忘形,忘了兰摧是初次,得过了,别恼。”
习武之人何其锐,边有个大活人,还将自己抱着,哪里睡得着。但晏琢显然不打算松手,沈兰摧怕挣扎起来晏琢反悔,又要与他颠鸾倒凤,只好安静躺着。
沈兰摧抬起,他等到了一个生涩的吻。
只要一用力,就能扭断他的脖子,不知何时手掌自己搭在怀中人纤细的脖颈上,晏琢闭了闭眼,正打算收回,沈兰摧却在此时睁开了眼。
他力消耗甚巨,从昨夜起到现在,几乎都在兴奋之中,此刻再次放松,巨大的疲惫立刻向他拍来,让他难得白日也抬不起眼。
“别动,让我抱一会,睡吧。”
晏琢低看他,这些年来,沈兰摧是第一个这样睡在他怀里的人。以沈兰摧的警惕,和晏琢在江湖上颇有些血腥的名声,他不能,也不该这样信任自己。
得在晏琢动手之前,解决了这个麻烦才行。
他亲了一下沈兰摧的指尖,又:“今天放过你,改日可要好好学。”
他坐起,伸手搭在晏琢上,试探着碰了碰,被晏琢一把握住手腕,对着他挑了挑眉。好像什么坏事被捉到了一般,沈兰摧想要抽回手,被晏琢按住,不自在地转开眼。
他仰息,双手都撑在后,晏琢却在此时住他的下巴,不容拒绝地吻上来。
“兰摧是在邀请我?”
腥涩微苦的被送进来,并不郁,但依旧让他有些反胃。晏琢姿态强,紧紧地扣着他的下颌,齿被得难以合拢,直到他被迫把那些东西都咽下去,晏琢才松开手,在他边坐下。
晏琢上的香气很淡,闻起来十分舒适安心,沈兰摧毕竟出万花,先辩了原料,确认只是木香便放下了心,靠在他肩合上了眼。
方才两人如此亲密,晏琢自然有了反应,沈兰摧并不指望晏琢只是乐于助人帮自己舒解,但他现在的状态,确实受不住再被进入一次。
半跪下去,将他饱满的男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沈兰摧起先只是闭目养神,慢慢呼变得愈发绵长,靠在晏琢上睡着了。
沈兰摧瞪他,冷声:“还没入夜,怎样就发梦。”
在这种时候,即使是沈兰摧,也很难心平气和地同他说话,张了张嘴又作罢。他们之间一切事情,大多由晏琢来主导,他对此可谓一窍不通。这样说也不对,被晏琢一连两天这样折腾,分明刚尝到情事的滋味,却好像被沁许久一般,连眼神都带上了几分青涩又勾人的风情。
他咬息,晏琢方才用力一,让他险些失守,但的本能让他并拢双,被晏琢用双手按在,此时不住颤抖。
带着两分被惊醒的茫然和警觉,安静与他对视,晏琢松开手,等待他的反击。
一颗珠子就能玩了他半条命。
沈兰摧早就是强弩之末,晏琢了不大会,他便受不住,推了他两把,晏琢顺着他的力向后退,却在最后猛地一,沈兰摧闷哼一声,不受控制地一颤,又慢慢地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