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矛盾,他的已然熟透,眼神永如冰雪。
沈兰摧吃痛,偏要躲,被晏琢压着后脑无法挣脱,他的嘴被咬破了,这个吻再一次变得甜蜜。
这早已超过了沈兰摧能承受的极限,他握住晏琢的手腕,无助地摇着,口中喃喃两声,却是叫他晏郎。
他向后仰,企图挣脱,晏琢的手指扣着他脖颈,微微收紧,窒息让他眼前发黑,耳中嗡鸣,全的血竟失控一般往下涌,他近乎哭泣地哼了一声,双眼一时失焦,未能释放的高成了难挨的痛。
再下的话被温醇的嗓音贴着耳说出来都像是调情,沈兰摧还在高的余韵里,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他前还痛着,又涨又疼,可后却被好好地填满刺激,舒服的他双都合不拢。
他的早就在渴望着插入和释放,晏琢手指一勾,气劲割断了束缚着他的绸带,却没有让他最难耐那解脱,反而用手拈着,转动抽插起来。
“真会撒。”
已经涨得通红的男,只弹动两下,什么都没法出来。
晏琢低亲了亲他的眼角,将指尖残余的颜色压上他被咬得失色的,朱砂在他角晕开,仿佛一片凌乱的胭脂。
“只用后面就到了吗,好乖……”
“受不住了?”
晏琢好像不知痛,手上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另一只手安抚一般拍了拍他的背,将他汗的长发拢成一把攥在掌心。
“放、放开……”
这个总是游离于世俗之外的年轻人,被他从里到外掌控着,沦为情的载,任人采撷。可晏琢知,刀锋可折不可弯,他睁开眼时,又能打碎一切幻想。
随后是无止境的下坠,他全都变成一片云,要被化在晏琢的怀里。
“舒服么,想不想?”
他这样说着,无奈又纵容,着簪转了两圈,将没有它抽出来,同时腰向前一,沈兰摧子颤抖,内里收缩绞动,将他都夹得有些痛。
晏琢去他角沾着的血迹,指节在他下动,额与他相贴。他的瞳色略浅,眉目天生温,总会给人一种深情的错觉。沈兰摧睁眼就能看到,那双琥珀一般的眸子,着笑意紧紧地盯着他。
墨迹半干,晏琢用指尖挑了一点朱砂,往画中人眼角一勾,这才走到沈兰摧面前,将他下颌抬起。
那双抚琴握剑的手,熟练地抚着他发的望,蝴蝶颤动,苏扫在感的肉上。晏琢扣住他的腰,向上一托,沈兰摧便正对着坐在他上,紧贴着他的间,透明的水迹立刻便将那片衣料打了。
晏琢的手掌握着他抚弄,又推着他的肩向后,一口咬在他胀的尖上。
他毫不费力就将手指进去,转着圈地按,沈兰摧被到极,抵在晏琢肩的下颌动了动,一转咬在他出来的颈子上。
纸,真如先前所说一般开始作画。
他搁了笔,半举着画细细端详,沈兰摧闭着眼,呼带着一点泣声,脖颈因为后仰愈发显得修长,随着吞咽的动作颤动。两锋利的锁骨在前汇合成一浅浅的骨窝,他全都蒙着一层细汗,前嫣红鼓胀,在渴盼着一场情事。
先前每一次他的过了,总是哄着沈兰摧多叫几声,他喜欢那清冷冷的声音染上情后的沙哑,沈兰摧被磨得受不住,大分时候会随他的意。
晏琢瞧着他,哄猫似的勾了勾他的下颌,与他缠缠绵绵地吻在一,那片鲜红被两人唾开,纠缠着吞咽下去。微微泛着苦,有些涩,比不得鲜血的温热甘甜。
残余的药膏都在墨色里,随着他几笔勾勒,纸上跃然一个清俊男子,他将细微都画的分毫毕现,被打的睫,和眼角的半颗泪珠。
尖腻,让他半边子发麻,指尖薄茧自下而上过伞,被彻底贯穿摩,全感被一同刺激,沈兰摧再一次被送上云端。
他语气轻柔,锲入的动作却毫不客气,长驱直入地去撞他最熟悉不过的感,沈兰摧被的叫出声来,不得不松了口。
沈兰摧看着他,情烧得他有些昏沉,一睁眼便有泪珠下来,晏琢上带着熟悉的木质香气,几乎让他立刻回忆起被这个人拥抱占有时的极致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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