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痛得狠了,沈兰摧额tou抵在他肩膀,shenti颤抖着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压在嗓子里的chuan息声夹杂着一点泣音。晏琢去扳他的下颌,沈兰摧不肯看他,反而咬住他肩上衣衫不松口。
他难得闹一点脾气,晏琢觉得有趣,手掌搭在他后颈轻rou,哄着他松口,动作也停了下来。
沈兰摧xiong口剧烈地起伏着,他的眼睛蒙着一层泪光,被过量不能释放的快感折磨着,全shen都像是水里捞出来一样,疼,还有难以启齿的渴望。
“求我吧。”
晏琢捧着他的脸,额tou亲密地贴紧,鼻尖在一chu1磨蹭,不时yun一口他的嘴chun。沈兰摧手腕上还缠着一截丝绸,他衣衫早已褪去,只有一点凌乱的绸带缠裹在手脚上,又是残破的,这让他看起来也多了几分易碎的艳色。
他握住沈兰摧的手掌,与他手指相扣,随后将他推到墙边按住,这一番动作引得ti内又被翻搅一通,沈兰摧无声地张了张口,shenti痉挛一般抽动两下,再次tanruan下去。
“真倔。”晏琢轻轻叹口气,他的确是很心疼的,好好一个少侠,死在床上,那可不好看。于是他放缓了动作,转去咬他的耳尖,tian弄时的水声贴着耳廓传进去,沈兰摧却已经顾不上躲避了。
他全副心神都被晏琢作弄的手指带走,蝴蝶随着他一起颤抖,簪杆不算长,沈兰摧一动,就能感觉到圆run的杆tou抵在他孔dao的内bichu1,让他本能地不敢挣扎。
晏琢却好像看不到他的慌乱,指尖勾过垂落的liu苏时,还要轻轻地拽上两下,或者干脆nie着蝴蝶转动。酸胀的同时有一gu微妙的快意窜起,甚至小腹也跟着坠坠的疼,沈兰摧快要被他bi1疯了。
他能够接受和晏琢zuo这些事,虽然依旧以晏琢的心意为先,但你情我愿的,算不上用强。但现在,他不敢想下去了,他只知dao败者任由chu1置,却没有想过会是这样一种尊严尽丧。
“不……不要!”他紧紧抓着晏琢的手腕,满是齿痕的嘴chun抖动着,睫mao被泪水打shi,眼角被情yu烧的通红。
“那就求我,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沈兰摧再一次摇了摇tou,无论什么时候,求饶这件事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哪怕晏琢还要继续折磨他。对他而言,认输是技不如人,生死有命,百般摧折也难以撼动他心志,可若是求饶,那便是连自己也背叛了。
晏琢再一次叹了口气,他的目光温柔,语气舒缓,半点不见恼怒阴狠,可他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留情,反而将他tui弯向上抬起,直接ding到了肩tou。
太深了。
沈兰摧这一次连叫都叫不出来,徒劳地向后仰去,他不喜欢这个姿势,晏琢将他牢牢钉在墙上,几乎要把他ding穿的力dao,整个腹腔都跟着抽痛,而本就被堵住的地方,随着颠簸晃动,一下一下蹭在自己的小腹上。
他想she1,甚至想排xie,而晏琢牢牢锁着他,没有半点心ruan。
“晏郎……”他哭的有些哽住,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这样哭过,他从来不知dao情事会变得这样折磨,如果只有疼痛就好了,现在折磨他的,却是过多的,难以负载的快乐。
他的chang肉还在热烈地缠裹着,那种空虚的yang意只有被xingqi填满时才能缓解,它们恬不知耻地背叛了主人的意志,讨好地纠缠yunxi侵入ti内的阳物,在抽出时不舍地挽留。
他的shen下早已shi透,每一次插入都会发出黏腻的拍打声,他的手抵在晏琢xiong口,想要推拒,却连手指都难以收拢,无力地推了两下,又摸索着去碰涨得发紫的下shen。
晏琢这一次没有阻拦,他看着沈兰摧的手指缓缓chu2碰到那只蝴蝶,然后不得章法地扯动两下,刮过内bi的快感过于尖锐,他几乎立刻就松开了手不敢再碰,抬眼无助地看着他。
真可怜。
晏琢看着他,怜惜地吻去他眼下的泪水,不听话的小孩该吃一点教训,不能因为心ruan就让他恃chong而骄,沈兰摧的骨tou太ying,还不够合心意。
而他越是倔强越是显得凄艳,沈兰摧双眼早已失焦,几乎只是凭着本能在与他相抗,而就算这个时候,他还是不肯求饶,只会哀哀地呻yin着,叫他晏郎,在乞求他的怜悯。
或许连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