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琢自然不会错过,每一次入都会得到一声细弱的呻,他变得温顺,双间除了,还有被他插出来的淫水,淋淋一大片。被他拢在掌心的阳物已经尽了阳,它好像也和主人一样被坏了,只会淌水。
本该溅在两人上的浊,沿着晏琢的手掌滴下去,见他已经出,晏琢便不再客气,揽住他双,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漫长的高让他变得昏沉,意识迷离,而晏琢还在吻他,他也去回应,他只知这个人掌控着他的,暂时忽略他带来的痛苦。
生生忍到昏过去也不肯求饶,该说他是太,还是太傻呢。
点服也是假象,但沈兰摧的已然臣服,他每一次动腰,热的腔就会热切地将他包裹,而抽出时的肉不住收缩,在不舍,在挽留,期待他的侵犯。
还不够,还不够,晏琢几乎红了眼,又深又重地干他,沈兰摧勉强恢复一点意识,便再次被掀入新一轮的浪。
“乖一点,出来。”
那东西已经胀不堪,簪杆抽出时便带出丝丝缕缕白浊,可少了阻碍,他一时竟也难以释放,反而生出刺痛。
沈兰摧眼前尽是些乱的光点,一阵一阵发黑,晏琢让他什么,他都浑浑噩噩地顺着去。他手上略带腥甜,他也没有尝出什么不对,只是在被再一次进入时,失控地咬住了晏琢的手指。
他们亲密的吻在一,很难得不掺杂疼痛和噬咬,只要晏琢愿意,他还是可以一个温柔的情人。可面对沈兰摧,他总是难以克制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大约沈兰摧总是用那么干净的眼睛看着他,能够照到他最阴暗的角落。
他被彻底弄脏了。
沈兰摧双手环在他后,还有些回不过神,晏琢自是知他内哪一碰不得,略动了动便刻意往那一点撞,沈兰摧果然受不住,活鱼似地弹了两下,被他扣住腰按在大上,只能仰无声哀鸣。
“好了,吧。”
他终于大发慈悲抽出了堵在口的簪子,掌心包裹着连着会阴一并搓,同时在他颈后了两下,沈兰摧只是一时昏厥,眼下也醒转过来,安静地看着他。
晏琢从他的里撤了出来,无法合拢的口吐出一大片腻的,而他小腹和双间正沥沥地滴着水,尚且温热,沈兰摧怔怔地看着他,一时无法从自己失禁的场面中回神。
晏琢见他难受,将他抱起来一些,他刚过一次,还半着,借着的水一并又挤了进去。肉感,一得了趣就自发地绞上来,引着那物往感缠,晏琢埋在他肩低两声,再一次将他填满。
晏琢另一手还在套弄他的,疼痛渐渐被快意掩盖,沈兰摧看着他,晏琢便来亲他的眼角。
晏琢接住他倒落的躯,小心地搂在怀里,拨去脸颊打的发丝,去他角血迹。
感觉到掌心黏,晏琢扫了一眼,沈兰摧的在他掌心炽热地磨蹭着,端小孔正在一小一小地淌出水。
他再一次去推晏琢的手,想让他放过自己,晏琢便哄他,再忍一忍,出来就好了。他像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那样,好像这件事与他无关,沈兰摧下被他握在手里抚弄,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却好像依旧被什么东西堵着一般,总是差了一点。
晏琢没有抽回手,反而在他口中搅弄,下越越重,他能感觉到沈兰摧在抽搐着想要攀上高,肉在拼命地痉挛。沈兰摧本就呼不畅,被他手指这样一番折腾,又有连绵快意直冲而上,他在不得解脱的高里徒劳地仰起,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伸了两手指搅弄,里一片,方才被堵在里的淫水淌了满手,晏琢抽出来,在他上蹭了一下,又改了主意,压在了沈兰摧上。沈兰摧早被他的失神,被他手指进口中也不知推拒,晏琢恶意地住他的尖,让他来自己满手的水迹。
沈兰摧哼了两声,他没有力气了,全像被泡在了温水里,又或者没着没落地浮着,酥麻从腰到指尖淌,让他全都在抖动,过于绵长的快感携裹着他,沉到无边无际的云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