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嫂子给你泡壶好茶。”
“大哥,我来同你说正事的。”二爷开门见山,“这半个月过去了,老七只翻看了账本,旁的什么事都没有,这样下去还了得,等两个月过去,我看铺子就剩下一个空壳了,再说,他从小读书厉害,不代表买卖在行,何况他将来还要继续读书考功名,铺子就算到了他手里,将来也没余力束,还不是和从前一样!”
“不知老七是怎么鬼迷心窍了,我真怀疑他的病没有好透,行事和之前太不一样。”
大爷习惯了二爷的嗓门,耐着心听完,叹了口气,“这铺子本来就是三房的东西,你我只是暂且代,老七要收,我们怎么拦,久病的人大愈,心境起伏大,他子有所转变也正常。”
说完大爷看了二爷一眼,“你以后说话也注意些,不要想什么说什么,明明一片好心,叫你这张嘴说出去就变了滋味儿,难怪二太爷揍你。”
“儿子挨老子的打天经地义,我不丢脸!”二爷倒是个想得开的。
继续同大爷发了一通陆彦生的牢后,见大爷没什么表示,二爷只好起告辞,临走前放下话,“我不会由着老七胡来,铺子是三房也是整个陆家人的,咱家还没分呢。”
他吵吵嚷嚷地走了,大爷无奈地摇了摇,刚才泡的上好龙井二爷没喝两口,他不舍得浪费,将剩下地喝了个干净。
待在房中给孙儿肚兜的大夫人听见脚步声,知二爷走了,便撩开门帘走出来,一边收拾茶一边说,“和二爷说话一不留神耳朵都得聋,二太爷是他的亲爹,他说话自然是有底气,我们大房不一样,牵一发动全,嘉轩还是个孩子,咱们还要为他筹划呢。”
说到陆嘉轩大爷就冒火,“都成了家有了孩子的人,还叫孩子?老七比嘉轩还小两岁,看看老七再看看嘉轩,简直气死人,这个逆子,当初就不该要他。”
原来五爷出事以后,陆嘉轩竟然去跟二太爷求情,气得大爷把他拖回来抽了一顿,现在还锁在院子里思过,免得他又跑县城去探监。
老五啊老五,就当没这个亲弟弟了。
“哎呀,对了。”大夫人见男人生气了,赶紧换了个话题,“钱姨太跟了二爷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二爷还不将她扶正,钱姨太气得够呛,总和我念叨,不知什么时候啊能得偿所愿。”
大爷对女眷之间的八卦琐事并不感兴趣,他站起来,“这看老二的心意,你不要乱帮忙,我去书房看账本。”
大夫人点了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