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这心这么多,子怎么能好,您再不好好休息,小心舒燕姑娘等皇上来了,告您的状。”
落旁人眼里,只怕说她虚伪,可她的内心想的却是,那孩子到底也有赵靖的骨血。
齐瞻月这才住嘴,摆出一副听话的模样给自己的女看。
“等盈嫔母子平安了,得送点东西恭贺她才是。”
见皇帝开怀,各自是前去恭贺探望,齐瞻月不舒服,只能请王朝云代劳。
永安的库房里,那早被皇后皇帝给堆满了好东西,随便挑上两件,贺礼也是够了,可齐瞻月即便和盈嫔关系不好,还是要为那孩子多上两分心。
“你的眼光是好的,如今虽已入秋,但还有秋老虎,婴儿刚出生,怕褥子捂出痱子,那天听林贵人她们说,尚寝局近日新制了一款‘唐迎蝶粉’,防痱效果甚好,你拿些银两去尚寝局换一些来,到时候一齐送去。”
“那香粉匣子上,尚寝局的封条就别拆了,直接送去吧。”
其实齐瞻月一直不太在意这个事,总是旁人替她着急,但她明白,这些人都是一心替她考虑,她心里是感怀的,听了华春的话,笑了笑。
周俐听她絮絮叨叨吩咐许多,忙上前强扶着她躺下。
今天起来,那虚症倒是好了不少,但那月信却来势汹汹,以前她多是经络涸竭,其脉虚弱,这月却反了过来。
周俐忙应下,
曾时那总愁眉不展的“川”字纹,开心得好似熨平了。
“微臣虽也通妇科,但总有浅之,日前翻阅古籍,观得曰――有愆期未嫁之女,偏房失之外家,及寡妇尼姑,动而不能得,遂憾愤而不能得伸,多有经闭之疾,羞强忍,不人知,致成痨瘵之病而不可救。”
齐瞻月隔着帘子,脸早红透了,嘴上小声说着无妨,等曾时开了药,命人好生送出去。
盈嫔当夜就顺利生产了,赶上了中秋这个好日子,而且还是位皇子,赵靖高兴,当即已取了名为铮。
华春见曾时掉进那医术研究中出不来,话也没个遮掩,忙轻咳一声提醒。
这么久,一直没动静,加上总是生病弱,皇帝还专派了曾时来看顾,其实心里都是知一二的。
“娘娘您安心把养好,说不定很快就有好消息了。”
齐瞻月想了想又说到。
“娘娘赎罪,微臣失言了。”
“皇上一直也眷顾娘娘,长此以往,娘娘经阻之症,兴许慢慢也就好了,还请婧嫔娘娘放宽心。”
曾时这才意识到,这些话本不该他个老与皇帝的女人讲,不由大骇。
华春请了曾太医来号脉,曾时诊完,倒没有慌张,脸上还有些喜气,言是通经疏利之向,毕竟人得有血气才是盛实之态。
“是,各到时候必然都是会送贺礼的,婢会去库房先挑选一些给您过目。”
“民间传闻女子嫁娶后可缓闭经痛经,如此看来竟也有理可依,阴阳调和未尝不是一种法子。”
而后齐瞻月躺着实在无聊,想了许多,又吩咐华春代替自己去长阳送点补品,惦记王朝云如今有孕了更爱吃甜食,又命将里刘善新的糕点送到王朝云所在的承和。
齐瞻月想了想自己和盈嫔的不对付,又补了一句。
曾时钻研了一生的医术,一涉及总是有些夸夸不止,自顾自已说到。
知这是怕盈嫔多心或揣测,周俐有些无奈,应答下来。
华春想了想说到。
只不过曾时也讲了,这葵水量多,虽于齐瞻月的质算是有些柳暗花明,可若不止,也可能成涝症,于是给又她开了当归、川芎、白芍等四物凉膈散,说是以酒炒之,让齐瞻月按时服用,又细心嘱咐了许多注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