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揽着他仍旧没说话,看着并不能宽,还在说要了解无痛分娩。茨木又哄了他很久,又说想吃好吃的让酒吞带自己去,也都收效甚微,最后见怎么都哄不好直接暴躁脾气上来狠狠掐对方的脸,才终于让酒吞呲牙咧嘴又笑起来,一起回家了。
挚友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啊,虽然有时候傻,但是就是这么的让他喜欢。
酒吞陪着他去检查,每天下班回家琢磨各种孕期注意事项,自己不会饭但是会找孕期食谱交给保姆,前几天甚至报了一个验中心的育婴班,学怎么包布冲粉抱孩子哄孩子,茨木去不了他就录像带回来给茨木看。
“再也不想要崽子了,我要去结扎。”他搂着茨木说。
茨木这除了运动就是养着听胎教音乐,觉得自己快闲出病来了,可是肚子大他又不好太多的事情,毕竟老话说七活八不活,孩子八个月危险系数更大,他也不能不在意。
他刚开始怀孕的时候,虽然高兴却也是担忧,害怕酒吞也像那些人一样,可是酒吞没有。
酒吞闷闷说:“我不辛苦,我心疼。”
两个人甚至惺惺相惜打了个招呼,交换了一下名片,约着去超市一起逛了粉架子,然后那男人竟然在需要买什么年龄段的粉上闹笑话,现场打电话给自己伴侣问是要买婴儿粉还是幼儿粉,遭到酒吞无情嘲笑。
当然等茨木知这一茬的时候,他俩孩子都已经上了小学。
你了。”
酒吞总裁神抖擞的想,这就是努力工作有钱的好!所以这段时间工作的更卖力了。他给茨木手机里还设置了一键拨通号码,一旦有突发情况可以及时联系自己。
钩了没几天腰酸背疼肩膀疼,眼睛花,立扔一边去了,什么破玩意儿!
听到这话的瞬间,他真的有眼前一黑。
说着给茨木看他手掌,因为太过用力把床单都抓破了不说,手上留下很多小伤,都是指甲掐出来的血口,他深深叹了口气搂紧茨木说:“我出来的时候脑子都是空白的,看到你站起来走向我,我才突然意识到我只是验一下,你却是要真的受一遍苦。”那个感受,疼到让人只想早点解脱……想到茨木要受一遍,他更疼了。
茨木听他这么说好气又好笑更多的却是感动,他不是没见过那些x无情的人,说着我们要个孩子吧却在外面花天酒地,留下自己的伴侣从怀孕到生产到育婴都是自己一个人来,忙到憔悴不说还会被各种问题烦恼,而那个说要孩子的人,只会偶尔指着孩子告诉别人那是他的后代,面上一片炫耀仿佛自己了多大的努力与成就一样。
话题拉回来继续说,茨木进入八月份孕期的时候,家里就已经到了草木皆兵的时刻。酒吞因为不放心他,临时在公司附近租了一个小公寓,连公司写字楼都不用出顺着地下通可以直接回家,保姆全天候照看,一干医院预约也都排上了号。
于是闲着无聊的茨木先生开始学钩针编织。
至于结扎,茨木以为挚友只是感情到这里了随口说说,也就自觉略过了这个话题,没想到酒吞没几天真的瞒着他去了结扎,还在那里遇到了之前医院的那个男人。
酒吞在用行动告诉他,养育孩子的事他也要参与的,并且也要努力到最好。
他抬起脸给茨木讲了那个机,分了十个等级的疼痛,起初阵痛不明显的时候还可以勉强扛过去,后来逐渐加倍滋味开始不好受起来。刚才让那人大呼小叫的疼也只不过是六级,于他到了七级也已经受不住了想要放弃。问医生这是不是极限了,没想到医生回他:生孩子时的十级才是。咬牙让医生把开关全推上去了,一瞬间疼的发麻脑仁儿震,像是有人强拉着要把他从中间一分为二一样,只不过几分钟时间已经是一汗,过了这一轮他才口气,医生已经通知他下一轮要来。
茨木感觉上洋洋的,忍不住回揽着酒吞脖子亲了他一口:“我不怕,我是心甘情愿给你生孩子的,谁叫挚友太有魅力了,而且表现好。”
酒吞还单独去了医院问关于陪产的相关事项,跟着医院推荐报了班学了几堂课,准备茨木生产的时候进去陪产。
一个月怎么这么难熬啊,茨木经常躺在沙发上,哭无泪数着日子,盼望赶紧卸货。有时候太烦躁就会拿着酒吞发脾气,但是对方总有绝招哄他,等
只好天天和保姆一看电视,等酒吞下班回家,他俩一起给酒吞讲电视剧情节,三个人因为电视剧情节不靠谱还吐槽了一番,很快把好看的都看完了,又开始了无聊日子。